門口守著那些人,以后每月逢三六九的日子看診,旁的時候別在這擾我清凈!”
“是,師父。”
*
當日,傍晚。
沈舒意默背完白日記下來的醫書,看向玉屏道:“讓江漓著手查一查秦雪蓉買的那幅鄭世儒的墨寶,看看是從何人處購買,如何送到的周大人手里。”
“是。”
玉屏轉身離開后,沈舒意便帶著金珠和瑪瑙在府里轉了轉,打算松口氣。
沒多久,趁著夜色,一道影子當即跪在了沈舒意面前。
“二小姐!奴婢有話要說。”
沈舒意垂眸看去,紅纓神色慌張的跪著,似是頗為不安。
沈舒意抬眸看向瑪瑙,瑪瑙當即去了周圍守著。
紅纓低聲道:“夫人懷疑您當初獻給老夫人的佛經,是借旁人之手,更不信您能寫得出那樣一手好字,所以打算在老夫人的壽宴上拆穿您……”
紅纓說著,忍不住想要打量一番沈舒意的神色。
可近來發生的事太多,她只覺得這位二小姐身上的氣勢越來越強,以至于她根本沒這個膽子。
沈舒意盯著她看了一會,溫聲道:“這事啊,這事我已經知道了。”
紅纓抬眸,錯愕的看著她。
金珠擋在沈舒意面前,笑盈盈道:“紅纓姐姐有心了,不過這事實在沒多少價值,倒是勞煩您跑這一趟了。”
直到沈舒意離開,紅纓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原地。
二小姐這是什么意思?
自打回府,她從未要她做過任何事,可偏偏她手里捏著把柄,越是這樣,她越是不安。
沈舒意回到云舒苑后,正巧玉屏回來。
沈舒意溫聲道:“再問問江漓,之前讓他盯著智遠辦的事,如今辦的如何了?”
半個時辰后,沈舒意才沐浴更衣完,玉屏一面替她擦拭著頭發,一面道:“江漓按小姐的吩咐,安排了兩個女人給她,如今他手里的錢被掏空,人和被趕出了房子,一路靠著坑蒙拐騙過活,期間還挨了兩頓打。”
“讓人給他遞個話,就說紅纓在沈府日子過的有聲有色,格外滋潤。”
“是。”
玉屏離開后,沈舒意垂下眸子,遮住眼底的幽深。
一次不忠,百次不容。
紅纓如今倒是學乖了,想投誠了,可惜,她沈舒意不是那么好的性子。
如今留著她,不過是另有用處罷了。
半晌,沈舒意睜開眸子,起身到桌案旁逗弄起那兩只蛐蛐。
金珠在一旁道:“小姐,哥哥說另外更厲害的那只基本也調教好了。”
聞言,沈舒意溫聲道:“不急,倒是這只,該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