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打墻是一種常見的靈異現象,民間對于鬼打墻的傳說也有很多:譬如足球比賽的賽場上,球員怎么努力進攻,球就是不進,不是踢在門柱上就是鬼使神差的打飛、一個人在一條馬路上開著車,開著開著,發現這條馬路同樣的路段都開過幾次了,還是沒開出去、一對情侶在逛街,原本很繁華的街道突然變得安靜的很多,沒有行人、沒有車輛,只有一些昏昏暗暗的燈光在一閃一閃......
鄭強的鬼打墻經歷有些特別,他跟我說完過后,讓我對鬼打墻充滿了一種說不清的感覺:自己好想親自體驗一下,但隱隱的還是有些害怕。
我是一個麻將迷,單位內退過后,在家也沒其他事情可干,就和街坊四鄰搓起了麻將。有段時間,小區的周圍如雨后春筍般的開起了很多麻將館,我去過兩次后,感覺還不錯,畢竟在人家家里搓麻將,不能太過放肆,抽煙喝茶要格外小心,唯恐打翻了茶杯,煙頭燒到了地板。在麻將館里,那就隨意的多,服務員安排好茶水點心,沒有零錢還能免費的幫你兌換零錢,那服務沒得說,反正,自打那過后,我就喜歡在麻將館里約搭子了!
發生鬼打墻的那次,我記得很清楚,是清明節。那天天下著小雨,約了幾個老搭子,但他們似乎都沒空,不是因為要上墳掃墓就是在家中有客,我一個人閑著無聊也是無聊,就獨自一人去麻將館,看看有沒有三缺一的,或許能頂上。
當時來到麻將館就覺得有些和以往不太一樣,幾個包間都是空空蕩蕩的,老板和服務員也不知道去了哪?當時我也沒有太過在意,因為是午間時分,又是清明節,生意清淡,老板和服務員出去吃飯是完全有這個可能的。就在我猶豫要不要離開之際,忽然聽到在角樓的一個包間里有打麻將的聲音,想想這里的搭子我基本上都認識,還有誰會在里面打牌呢?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走進了那包間。
那包間門沒有關,來到包間門口我就見到只有三個人在搓麻將,其中住7單元門的老張坐在東風位,還有鄰近一小區的王姨坐在北風位,另外一坐在西風位的,除了很眼熟外,一時想不起是誰。三缺一,當時我覺得應該能打上牌,我和老張打過幾次牌,后來聽說身體不是很好,就難得出來打牌了,和王姨打過一次牌,畢竟是在另外一個小區的,交流的機會不是很多,但我想他們只要不是等人,讓我填補這個三缺一的希望還是很大的。
于是我在包間的門口故意咳嗽了兩聲,那三人同時緩緩的抬起了頭看了看我,其中那老張淡淡的說道:“是老鄭呀!”我點了點頭說道:“三缺一呀?等人?”王姨看著我徐徐的說道:“你來嗎?”
雖然感覺他們幾人不是很熱情,但有麻將打,我才不在乎呢,連忙坐上了北風位,點上一根煙,準備等他們打完手中的一局。坐西風位的似乎直接想來四人麻將了,把牌往河里一丟說道:“來四人麻將吧!”
這對我而言,那是最好不過的了。麻將機洗牌時,我問道:“打多大?”老張依舊淡淡的說道:“照舊!”
說實話,我們都是街鄰,打牌不會打的很大,所謂照舊就是一個花5元,底10元,滿五進十,門前可以飄20元。
坐下后,我就感覺我手氣不錯,連和了3把,可是很奇怪的是,一向都節儉樸實的老張和王姨,那天竟然張張都是百元大鈔,我和了三把后,零錢找的差不多了,就連忙呼喚服務員給兌換一下,結果西風位的那位中年人說道:“不用急著兌,用這撲克牌先替代一下。”我想這樣也好,于是每人發了10張撲克牌,一張撲克牌代表十元。
整個牌局安靜的出奇,連麻將機洗牌的聲音都聽不出來,除了偶爾幾聲“碰”、“吃”以外,似乎就是在一個封閉的世界,包間外沒有熱鬧的打牌聲,窗外也沒有來往的汽車聲。
但我只要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