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后,無奈的搖著搖頭說道:“真不知道你父親在搞什么,為了豐富你的寫作題材,竟然不惜用詆毀老戰友的方式來給你編造這么一個故事。等你父親回來后,我要好好質問他。”
我好奇地問張濯叔叔道:“張叔叔,按您的意思,您倆說的這個故事,肯定有一個人說的是真的?”
張濯叔叔想了一想,說道:“那當然,但你父親說的肯定不靠譜。我和你父親雖然都是老D員,但他才是堅定的無神論者。他到死也不信見鬼的那一套,所以對于他的見鬼經歷,他肯定要刻意回避。用謊言來遮蓋。”
我點了點頭,舉著酒杯,敬了張叔叔一口酒,而后說道:“證明這事情,其實很簡單,問一下您們的連長,您們連長要是看到的是滿紙越南文,那就是我父親撒謊,要是滿紙的摩斯電碼,那就是張叔叔您撒謊。”
張濯叔叔輕打了我一個“毛豆子”,呵呵笑的說道:“你這小鬼,古靈精怪的,還相當讓我們的老連長出面來證明這事情,那我問你,要是證明起你父親說的是真的,是不是將謀財害命的罪名‘套’給我,讓我晚節不保,鋃鐺入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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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張叔叔給我戴了這么“一頂大帽子”連忙搖著頭說道:“張叔叔,您這是哪里話?做小輩的豈敢這樣,只是我和張叔叔您聊的一時興起,極想知道這事件的本來面目。”
張濯叔叔點了點頭說道:“侄兒,要是做叔的心中有鬼,也不可能跟你講這個事情。真相不真相,已經不重要了。但我和您父親的那些老戰友,全部陣亡是不爭的事實。和那死去的女子不無關系。我和你父親都恨極了那越南女Spy。不用你父親所說的那,我是為了那幾張錢而動了殺機,只要能親手殺她,我倒貼錢也愿意。只可惜,真不是我親手殺的她。”
......
我和張濯叔叔喝酒一直喝到下午的兩點。張濯叔叔是帶著微醉離開了我家。晚上,我父母在外喝完喜酒回來。我父親看到一瓶珍藏多年的五糧液被喝了一半,多多少少帶著一些心疼的情緒問我道:“咋啦?老張的兩瓶劍南春還不夠你倆糟踐的?還要帶上我半瓶的五糧液?”我連忙對著父親寬慰的說道:“爸,別心疼呀,過兩天我給你整兩瓶回來。喝您半瓶,還您兩瓶,不虧。”
“我倒不是心疼酒,是擔心你張叔喝這么多酒,不知道身體怎樣。不行,我得打個電話問問。”父親一說完,就拿起手邊的電話,打到了張濯叔叔家,對方可能是嬸嬸接的,得知張濯叔叔熟睡了,我父親才放心。
想起午間我和張濯叔叔聊的話題,不免好奇地問父親道:“爸,您還記得跟我說過您和張叔叔在越南碰到女間諜的故事嗎?”
“記得呀!你那張叔叔不像樣,貪財害命。”我父親帶著一絲憤憤不平的口吻說道:
“可張叔叔跟我說的那個故事和您跟我說的那個故事很不一樣?”我質疑道:
“他是咋說的?”我父親好奇地問道:
我于是將張濯叔叔跟我講的故事原原本本的和父親說了一遍。我父親像張濯叔叔一樣,也是搖著頭無奈的說道:“這個老張,整天就只知道鬼啊怪啊,一點都不像一名GCD員。”
“那您倆到底是誰在編故事呢?”我極其想知道答案的問道: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你張叔叔家當面質問,順便把他家的茅臺酒干掉兩瓶。”我父親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我點頭認可。
翌日,我剛起床,我父親臉色凝重的對我說道:“昨晚,你張叔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