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你女兒?難道那個……”回想起我剛和一個姿色平平的女子上過床,一時心虛,竟然不知如何回答。
“老……黃……別……嚇著……人家”只見那中年女子從后廚走了出來,對著那中年男子緩緩的說道:
那被中年女子稱為老黃的中年男子,聽到那中年女子這么一說,收斂了剛剛的暴跳如雷,突然換做一副笑臉拍了我一下后背說道:“你倒說說,你是怎么碰到我女兒的?”
面對這樣無厘頭的問題,我更加不知如何回答。更何況這個叫老黃的中年男子一會兒暴跳如雷,一會兒笑臉相迎,活脫脫一個神經(jīng)病。我沒有了喝羊肉湯的心思,準(zhǔn)備買單走人。那老黃的中年男子見我起身要走,又突然暴跳如雷了起來,惡狠狠的,拉著我對我說道:“不說清楚,別想走!”
我揚了兩次手,想掙脫那中年男子的拉扯,怎奈對方力道比我大出一截,愣是沒有擺脫。正當(dāng)我苦惱之際,那在后廚為那中年男子燒著羊肉湯的中年女子聽到了動靜,復(fù)又走出了后廚,看到我們這副模樣,臉色嚴(yán)肅的說道:“老……黃……來……燒你的……羊肉湯。”那老黃對于中年女子的話似乎不敢違拗,連忙放了拉扯,前往后廚給自己燒起了羊肉湯。而那中年女子徑直朝我走來,對著我壓了壓手,示意讓我坐下慢慢的吃。我見這中年女子說話雖然遲緩,但比起那叫老黃的中年男子,要和藹的多,于是我重新入座,又吃起了美味的羊肉湯。
“小……兄弟……你……從……哪里……來?”那中年女子緩緩的問道:
對于中年女子這么一個問題,我覺得更為奇怪,你做你的生意就好了,何必要問客人的來源呢?于是我淡淡的說道:“從一個陌生女孩的家里而來。”
“你……不用……介意…...你說的……那個……陌生女孩……是我和……老黃……的……女兒。”那中年女子如此斷斷續(xù)續(xù)的說的我愣是沒有聽明白。
在后廚燒著羊肉湯的老黃,一直沒有脫離對我的關(guān)注。聽我和中年女子的對話緩慢,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焦急,在后廚直囔道:“快點說呀!別磨磨蹭蹭的。”
對于這對中年夫婦的詭異“表現(xiàn)”,我可以說已經(jīng)是忍無可忍的,我掏出腰包,準(zhǔn)備買單走了。
中年婦女沒有向那老黃那樣硬扯著我,而是淡淡的說道:“三十……元。”
我打開腰包一看,差點沒把我氣死,腰包里都是錢,但都是一沓五十萬面值的越南盾還有一些美金,找了半天,沒有一張是人民幣。
我只能向那中年女子尷尬的問道:“可以支付越南盾或者美金嗎?”
中年女子還沒回答,剛還在后廚燒著羊肉湯的老黃,突然端著一碗羊肉湯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一邊喝著手中的羊肉湯,一邊對著我說道:“沒錢付呀?那也行?仔仔細細的回答我們的問題,就相安無事!”
這么一來,顯得理虧的我,看來是不回答他們的問題是不行的了。于是我只能點了點頭,重新又坐回我原先的座位說道:“你們問吧。”
老黃嫌他的妻子問的緩慢,于是搶問道:“你怎么認(rèn)識我女兒的?”
我一聽,又是先前的問題,我估摸著我的那些經(jīng)歷和這對中年夫婦一說,他們鐵定了不信,與其這樣,還不如隨便編個謊,搪塞過去呢。于是我編著一個由頭說道:“酒吧里認(rèn)識的,大家都喝了一點酒,就發(fā)生了那關(guān)系。”
說完過后,我眼睛一閉,心想著,我都占了你倆女兒的便宜了,一頓暴揍是難免的了。心一橫,打就打吧。但為此要讓我對他倆女兒負責(zé),那是萬萬不可能的,回想著他倆女兒那姿色平平的樣子,雖然說不上惡心,但實在是提不上任何興趣或情趣。
還沒等我“深思熟慮”,就聽那中年女子說道:“你……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