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開鎖師傅的幫助下,終于進入了自己的家。家,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太多的變化。我輕車熟路的找到了自己的護照。
習(xí)慣性的打開護照看一下,這時一張紙條飄落了下來。
我隨手撿起,看了一下那紙條,背脊頓時充滿了寒意。
紙條上的第一句話,是一串?dāng)?shù)字,從數(shù)字上不難判斷出是洪霽雯和我的生日數(shù)字組合。這個也就應(yīng)該是對姜舯催眠導(dǎo)入的密令吧。
紙條上的第二句話,非常詭異,“注意陷阱,有人害你,那人就是艸……”
很顯然,這句話沒有寫完就結(jié)束了,那這個害我的人是誰呢?他(她)為何要害我?
我陷入了沉思,先給自己點上一支煙,慢慢的來理一下頭緒:
首先這個紙條為何會夾在我的護照中?其次這個紙條是誰寫的?第三,寫這張紙條的人是否可信?
所有的問題,最為關(guān)鍵的就是這個紙條的是誰寫的,只要知道這一點,其他的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根據(jù)這字條上的字跡而言,雋秀但不是很工整,可能是書寫時間比較倉促造成的。不像是男生的筆跡,也不會是洪霽雯的,洪霽雯的筆跡落落大方,和其為人一樣,橫平豎直,不會有半點的馬虎。也不像是莫曉蘭的,莫曉蘭的字跡蜻蜓點水,淺嘗輒止,像極了她的為人,不踏實,比較急躁。那會是誰的筆跡呢?
正當(dāng)我一籌莫展之際,忽然聯(lián)想到莫曉蘭名字的首三劃就是花草頭。難道是莫曉蘭要害我?極有可能,涸烈廣場的咒語歷歷在目,但莫曉蘭似乎不顧一切的要跟我在一起。而且我在鬼打墻中,遭遇的三種人生經(jīng)歷,都和莫曉蘭有脫不了的干系。假設(shè)一下,如果我身邊要是沒有了莫曉蘭,我的人生是不是還有另一種變化?至少不是金盒、玉盒和木盒所限定的。
不管怎樣,莫曉蘭現(xiàn)在是頭號嫌疑對象。
可是莫曉蘭為何要害我呢?
她是知道我掌握著姜舯催眠導(dǎo)入密令的人,她也是知道我現(xiàn)在有大量金錢的人,她更是一直在我的身邊,而且她知道我有投資,連投資的盈利都清清楚楚,但是卻不知道我的工資卡為何會丟失,還需要陪同我一起去掛失。實在是令人費解,難道是莫曉蘭和姜舯一樣,在巨額資產(chǎn)面前,有了“不軌”之心?
她一直嚷著要和我結(jié)婚,如果我不愿意和她結(jié)婚呢?她會怎么辦?
在疑慮中,一夜難眠。翌日醒來,早早的到單位告假,然后買了一部手機,并辦理旅游簽證。
莫曉蘭對我的再度“離開”表示強烈的不滿,并為此不惜在單位里不顧自己的形象,對我破口大罵。
我鑒于昨天的猜忌,對莫曉蘭的態(tài)度也是一落千丈,對于她的“阻擾”我是視而不見。辦理旅游簽證需要幾個工作日,我想在等待的這幾天,繼續(xù)前往一趟充允。向圓竹大師討教這“突發(fā)”的狀況。
在通往充允的火車上,我睡著了,做了一個夢:
我和洪霽雯穿越到七十年代的越南后,被在一旁的姜舯窺知。姜舯利用通靈的技能將在旁守候的黎可秀與莫曉蘭施以了鬼纏身。隨后他利用自身的蠟燭和狗血,也穿越而過,來到了七十年代的越南。
李叔,一個老實本分的人,被姜舯預(yù)先控制,然后對著我和洪霽雯,告知了我和洪霽雯只有一人能穿越而回的現(xiàn)實。姜舯成功利用這一點,將我打進了鬼打墻,讓我有了后來的金盒、玉盒和木盒的選擇,而姜舯卻完全控制住了洪霽雯,讓洪霽雯與我徹底隔絕。
姜舯依舊害怕,洪霽雯會在幾十年后與我相見,因此利用李叔,再次穿越至四十年代的中國,這時的洪霽雯心思縝密,雖然不能穿越而回,但利用催眠導(dǎo)入術(shù)將姜舯催眠。姜舯為此聰明反被聰明誤,和洪霽雯一起困守在四十年代的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