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前提:是極刑之人。但有一種人是例外。那種人無論是遭受了極刑還是正常死亡,都會入‘丘’?”莫曉蘭突然臉上一陣緋紅的說道:
“哪種人?”我和周警官同時問道:
“太監!”莫曉蘭帶著一絲羞澀感說道:
我和周警官相視一笑后。示意莫曉蘭繼續往下說。莫曉蘭恢復認真的說道:“小蔣哥哥所述說的那個無名墓,我想就是應該為‘丘’!”
“丘?不可能吧?按照正常的邏輯來推測。那無名墓里應該葬了那白衣女子的孩子。而那孩子應該是那白衣女子和李家的某人所生,因未婚先孕,古人多封建保守,怕家人皆知,白衣女子故托人將其殺害,隨后自己出家做了尼姑。”不愧是周警官,所做的推斷嚴謹縝密,疏而不漏。
莫曉蘭冷笑了一下,隨后說道:“如果真是那樣,為何光緒年間的事情一直要到現在還冤魂不散,造成命案?”
“等等,小莫妹妹,你的推斷有根據嗎?”我帶著疑惑問道:
“最大的憑證就是那碑上無名!”莫曉蘭說道:
“碑上無名就能確定是‘丘’嗎?”周警官緊接著問道:
“理論上應該是這樣的,古時候,受過極刑的人都是奸惡之徒,其家人幫其斂尸后,怕辱沒祖宗,故碑上一般不會留名,還有那太監也是,死后都是無臉見祖宗的人,怎么可能在碑上留名?”莫曉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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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理論’是什么意思?就是還有特殊情況?”我問道:
“那當然,史上被冤死的人很多,生前為百姓鞠躬盡瘁,收到迫害后,雖然遭受極刑,但百姓心中清楚,這種人死后可以光宗耀祖。當然可以留名。我不多舉例子,就說兩個人好了,岳飛、史可法,他們都受了極刑,難道其墓碑上不能留名嗎?”莫曉蘭解釋道:
“可那無名墓里埋著孩子,雖然不可能是錚錚烈骨,但也不會是受過極刑之人吧?怎會無名呢?”周警官說道:
“你知道那墳墓里埋著孩子?你能保證?”莫曉蘭反問道:
周警官被莫曉蘭這一頓搶白,頓時無語,只能看向我,我想了想說道:“根據我所做的夢境,邏輯上來判斷應該是孩子……”
莫曉蘭一揚手,說道:“肯定不可能,按照你那夢境來推理,那孩子應該是草草的下葬,那墓碑上怎么會有龍邊?有龍邊的墓碑,那肯定是請了風水大師權衡選擇,推論演算而定,豈是草草兩字所能掩蓋?”
“那按你小莫的意思是小蔣所做的夢境是假的?”周警官說道:
“小蔣哥哥做的夢肯定是真的,否則也不可能有我們現在看到的這段視頻,嚴格意義上來說,只是這無名墓的背后還有很多鮮為人知的真相。”莫曉蘭肯定的說道:
“那怎么辦?這事就這么一直拖著?”周警官焦灼的說道:
莫曉蘭詭異的笑了笑說道:“周警官,你不會是第一次處理這靈異事件吧?”
周警官一個打愣,僵在那看著莫曉蘭不知說什么是好。莫曉蘭繼續說道:“你們警方以前怎么處理這類靈異事件的就怎么來處理,這有什么不好處理的?”
周警官瞇著眼湊到莫曉蘭的耳邊說道:“你以前做過警察?”
“那倒沒有,但我只知道我們殯儀館和你們警方處理了很多這種類似的案件。”莫曉蘭意味深長的說道:
緊接著,周警官笑了,是一種不好意思的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