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莫曉蘭跟著易娉來到易娉的辦公室,還沒坐定,莫曉蘭就急不可耐地將寒陶遞還了給我,然后一臉不可思議相地朝我說道:“小蔣哥哥,這個寒陶真的可以聽到死人的話。”
“那張一一說了怎樣的話?”我很想知道莫曉蘭和易娉在停尸間的那段時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莫曉蘭看了看易娉,然后甚為神秘的對我說道:“我現(xiàn)在可以確定,張一一的自殺和被性侵沒有任何關系。”
“那是什么原因?”我問道:
“張一一沒有自殺。”莫曉蘭急促的說道:
對于莫曉蘭這樣七頂八倒的解釋,讓我一頭霧水,還是在旁的易娉是警察出生,說話頗有邏輯:“張一一是死于幻覺。張一一生前一直被一女鬼侵擾。張一一死亡的那天,又是那女鬼將張一一引誘到天臺之上,利用張一一拜金主義的性格弱點,制造出滿天臺都是金錢的假象,張一一拼命撿錢,結果一失足,跌落樓下,造成她是跳樓自殺的假象。”
我想了一想,然后對著莫曉蘭和易娉補充道:“你倆在停尸間的那段時間,我在院中遭遇的那個白衣女子應該是張一一,因為她的左臉頰上有刀疤。”
易娉點著頭說道:“那有可能,我們和她的亡魂在對話,人有三魂七魄,她其中的一個亡魂出現(xiàn)在院中是很正常的。”
莫曉蘭歪著腦袋說道:“小蔣哥哥和我們說過,他還遭遇了嬰兒的啼哭聲,應該應和了我們和張一一的對話。”
我不解的問道:“什么應和?”
易娉在旁解釋道:“就是你在墓園中遭遇那個無名墓的故事。”
“張一一和無名墓之間有何關系?”我問道:
莫曉蘭就講了那個無名墓的故事:
清朝光緒年間,有一喪了雙親富家子,名叫李越強,娶有一妻,其妻生有一女。李越強自持家中薄有財產(chǎn),不務正業(yè),在外尋花問柳,后與一年輕寡婦張艾宛搭識。沒多久,張艾宛便有了身孕。就在此時的李越強沾染煙癮,吸食大煙。家道開始中落。好在煙鬼命短,李越強在二十五歲那年便一命嗚呼,這時,還算有一些山田留給其母女。但就苦了張艾宛,張艾宛終于誕下一男嬰,為了自己的所謂清譽,只能狠下心來,找到自己的另一姘夫一清道士。將男嬰托付于他,讓他隨便處理。
一清道士,雖有道士之名,但實則是一名專干盜墓勾當?shù)谋I墓者。盜墓者講究有人繼承衣缽,一清道士見此男嬰相貌非凡,實乃盜墓的好料,故私自將其收養(yǎng),但如此一來。怕張艾宛那邊不好交代。于是在一山腰處筑得一空墳,有碑無名,對張艾宛謊稱是其子的墳墓,張艾宛信以為真,時常會在夜深人靜之時前往祭拜。隨后的歲月里,張艾宛入庵為尼。算是看破紅塵。
回過頭來再說李越強的妻女,空有山田。但無依無靠,不能插秧。不能種菜,逐漸荒蕪。正當愁眉不展之際,一清道士出現(xiàn)在李越強的妻女面前,出得一個主意:將山田改為墓場,賺白錢,自己可以代為管理,每年交足李越強妻女份子錢便可。李越強妻女覺得可行,便應允,從此,李越強的山田在一清道士的“改造”之下,變成墓場,由于此山田依山傍水,風水極佳,是有錢人家的理想歸宿。改為墓場后,經(jīng)營頗為順利,一清道士從此也不再盜墓,改為守墓,而李越強妻女在一清道士的幫助下,生活雖不富足,但能衣食無憂,也算是功德圓滿。
再說張艾宛和李越強的兒子在一清道士的撫養(yǎng)之下,長大成人。一清道士的俗姓為陳,故給其取名陳士其。一清道士將其盜墓之本領全部傳授給陳士其。陳士其也不負一清道士的眼光,成為盜墓行業(yè)中的佼佼者。
莫曉蘭說到這,避而不談了,徑直喝著水,囔著要歇會再說。我一時聽的興起,哪能容得莫曉蘭休息,于是我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