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的我,在地下室逗留了一番后,覺得除了那三口之家有些詭異以外,其他一切正常,我實在想不明白,學校為何將這地下室封死,而不讓學生們下來乘涼?
原路返回,走出了地下室,我這事也沒跟人說起,直到我下午上完課后,正準備回家,我被一個中年男子給拖住了。
我很驚詫的看著那中年男子,而那中年男子似乎并沒有顧及我的感受,徑直跟我說道:“你去過哪些地方?”
對于這樣毫無來由的質疑,我當然很本能的說道:“教室、家,這個跟你有關系?”
那中年男子搖著頭說道:“不對,你去過不該去的地方了。”
“難道我今中午去地下室的事情被人發現了?”心中這么尋思中,口中卻不依不饒的說道:“你是誰呀?逮著人就這么問嗎?”
“我?哦,我姓艾,是專門教宗教哲學的。”那中年男子自我介紹道:
“愛?”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這百家姓中還有“愛”這么一個姓。那中年男子連忙解釋道:“我是滿人,愛新覺羅的后裔,文革那段時間,怕被批斗,所以從父親那輩就改姓艾了。”
“那你是教?”我帶著懷疑的口吻問道:
“宗教哲學!”中年男子說道:
“大學里有這么課嗎?”我依舊狐疑的問道:
“有,是選修課!”中年男子說道:
“那我應該叫你艾教授咯?”我略帶嘲諷的口吻問道:
“不敢當。還是副教。爭取今年升級為教授。”中年男子依舊很實誠的回答道:
“行,很高興認識艾副教授,有機會再聊。”我說完正準備踏上單車離開的時候,我的車后座被艾副教授拉住了。只聽他很焦急的問道:“這名同學,你能告訴我你去過哪些地方,見過哪些人了嗎?”
對于這名中年男子的蠻纏,我實在有些生氣,我立馬歇好了車,氣鼓鼓的朝著艾副教授說道:“艾副教授,我沒有選你的課程,也不曾和你認識。我憑什么將我的生活痕跡要一點一滴的告訴你?”
艾副教授對于我的氣鼓鼓似乎并沒有放到心里去,而是很認真的對我說道:“這位同學,根據我多年研究的經驗,你今天肯定去過不該去的地方。見過不該見過的人。”
“我今天一直都在學校,要算是見過不該見過的人,我想應該是你吧?”我惡狠狠的說道:
“同學,你不愿說也不要緊,我就是對這個感興趣。隨口問問,如果你今天回去有何詭異的狀況,可以隨時來找我,我就在文學院的二號樓里。”艾副教授說完后。遞給我一張名片,然后就離開了!
我看著那上書“艾州爍”的名片。看都沒看,扔進了離我最近的果皮桶里。
在回家的路上。我心中隱隱覺得不對,總覺得那個艾副教授不會無緣無故來找到我,或許我中午進地下室見到那一家子,應該是我見過不該見過的人吧?
想歸那么想,但年輕人,回到家,洗了一個澡后,冰凍西瓜一吃,就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了。
晚上一個人在睡覺的時候,突然感到自己的胸口像火一樣燒了起來,自己猶如躺在一張火床上備受煎熬。我醒了過來,見我渾身是汗,再看看空調,正常在25度運行著。我怎么會突然這么熱?我有點想不明白。緊接著還沒等我去洗手間搞一把熱毛巾擦身的時候,身體又突然全身冰冷了起來,全身瑟瑟發抖,牙齒直打架。我不敢在空調間里待著,連忙裹著毯巾來到了客廳。
客廳里沒有開空調,比我房間里要悶熱的多,但我依舊很冷。冷的我撕心裂肺,于是我趕忙開始到衣柜倒騰起冬衣出來。
我這一番動靜,驚醒了熟睡中的父母,他們走出房間一看我這副模樣,都一臉的驚奇,還是我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