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井洞過于深邃,來回折騰時間會引起上面的起疑,于是我故意爬上長梯,來到井口故意大喘氣的說道:“這井里什么味?根本就待不住人。”
梅院長他們見我出來了,也不管我怎樣,先問我要卡。我故意蹙著眉頭說道:“那卡掉的不是位置,嵌在了磚縫里,拿出來著實不易,而且這井里空氣不行,一股腐臭味,堅持不了的。我看還是算了吧!”
梅院長見我這么說,豈肯同意?只見她拉過左佳琪對著古副院長說道:“老古,看來你們有‘福氣’了,一起和這美女耍耍吧?”我見梅院長這么說,連忙一臉無奈的說道:“行行行,梅院長,我這就下去拿,但可能要花點時間。在我下井這期間,如果我助理有什么不妥,不好意思,到時大家一拍兩散。”梅院長對這事也就沒準備鬧僵,見我這么說,就連忙解釋道:“只要你拿來內存卡,誰愿意觸這個地雷?”
“行,那我就下去啦!”說完后,事不宜遲,我快速來到井底,第一時間鉆進了那洞口。
那洞口雖有一米的直徑,算是比較大了,但對于我的身高而言,蹲著前行還是有點困難的,于是我選擇了匍匐前行。
匍匐前行約有個十來米。只見隧洞開始往右拐,然后我跟著隧洞繼續前行,有股惡臭和燒焦味就撲面而來。
其實這個味道在井底的時候就能聞到,但井底都是枯枝敗葉。我原先以為是那枯枝敗葉發出額味道,也沒在意,現在遠離了井底,才發覺聞到的那種味道原來來自于我的前方。
不管前方怎樣的氣味。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也應該闖一闖。
只見我爬到盡頭,眼前頓時“豁然開朗”,原來是一個火坑,抬頭往上看,應該是一個縱向的通道,要爬上去似乎有點困難。
我見這火坑中,竟然有很多還沒有燒透的物體。我用手電筒打量一看,嚇了一跳,都是孩童身體上的部位,有半根手臂。半個腦袋......難道這里是焚尸爐?當我看到那半個腦袋的時候,感覺很熟。
突然我想了起來,這半個腦袋就是我在三樓上看到的那個眼瞎孩童的腦袋。
“暈,在三樓看到的一切,果真是孩童的亡魂。”我心中想道:
這火坑里。味道實在令人“不敢恭維”,使我有作嘔的感覺。想到這應該是個活洞,那就肯定有出口,于是我連忙尋找。可是找了半天,即便我細細看了我的頭頂。也沒看到所謂焚尸用的煙囪口。
但在我尋找的同時,我有個意外發現。就是在這個縱向的通道上,布上了樓梯狀的鐵柵欄,我估計這個鐵柵欄是用來給工人爬上爬下,清潔這火坑或者通道壁用的。
這方便了清潔工人,也方便了我。
于是我連忙爬上了那鐵柵欄,一步步往上爬,爬到頂部的時候,發現有個鐵壁門。我用力一推,那鐵壁門的外側肯定是被鎖住了,我怎么推也沒有效果,正當我不知所措之際,發現那鐵壁門的門和墻并不密封,而是有縫,我借助手電筒往那縫上一照,能看到鏈接鐵壁門和墻的是一掛鉤,如果那掛鉤沒有上鎖,那我只要挑開那掛鉤,就能開啟鐵壁門了。
于是我急匆匆的摸著身上有無可以通過門縫挑開掛鉤的物件,一摸,摸到了我的皮夾,皮夾里有銀行卡,用銀行卡來挑開那掛鉤應該行。
于是我又小心翼翼的掏出皮夾,抽出銀行卡,塞進門縫,往那鐵鉤上一挑,“唰”,鐵鉤落下,我把鐵壁門一拉,門開了。
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于是我連忙鉆了進去。
進去后細細一看,這地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像極了醫院里的太平間。有兩張躺死人用的移床,還有一些焚燒用的器具。
還有一扇窗可以看到室外。
我走到窗邊,往外一看,我差點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