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房的事情解決好了后,心情也為之一暢。給同學兼兄弟肥波打了一個電話,邀其一起吃飯。當然吃飯為幌子,讓其過來幫忙一起收拾屋子那才是正事。
肥波是許正波的綽號,雖然綽號里有個“肥”字,但和那種肥胖沒有關系,是和他的家庭背景有關,他父親在稅務局工作,母親在財政局上班,這兩單位是行政部門中最肥的部門,家境不錯,所以我們愛稱呼他為“肥波”。但很不幸的是,肥波的父母在一起車禍中,雙雙斃命。從此肥波和那稅務、財政徹底絕緣。好在肥波的父母生前人緣不錯,出了這趟子事情后,肥波父母的單位領導給正好畢業的肥波安排了一個“稅吏”的差事,雖然不屬于在編人員,但至少對肥波而言,衣食無憂。
肥波聽到我要請他吃飯,他倒是樂意至極。準點的和我如約。我倆隨便找了一家飯店,整了兩個菜,要了幾瓶啤酒,就開始吃上了。
肥波和我兄弟多年,對我最為了解,在和我干第一杯啤酒的時候,就說道:“兄弟,有事找我幫忙吧?”
對于肥波,我也不用遮遮掩掩,直言不諱的把租房的事情和他一說,臨了補了一句道:“吃完后,幫我一起收拾房間。”
肥波聽我租了一間死過人的兇宅,心中有些不放心的問道:“兄弟,幫忙這事我不含糊,可這死過人的房子你敢住?”
“這有什么不敢的?一大男人怕哪門子鬼?”我一邊喝著啤酒一邊說道:
肥波自打死了父母過后,對這神鬼一套的東西最為敏感。他的直覺感覺不妥,在旁連連勸我道:“兄弟,不要為了貪圖便宜,自個兒找罪受。”
肥波這人。什么都好,就是過于迷信,我蹙著眉頭說道:“肥波,這事你就不要勸我了,趕快吃,吃完后幫忙。我在大學那會,跟著艾副教授天天學靈異理論,我還能怕一個死過人的屋子?”
肥波見我堅定。那也就沒話可說了,但最后他還是補充了一句道:“我尊重你,你也尊重我,收拾屋子不急。吃完飯,我們先去楠闡寺燒個香,求個簽。結束后,再來收拾你的房子。”
我知道,肥波這樣小心也是為我好。大學畢業后,我是做什么事情都不順,見肥波這么建議著,我點著頭說道:“行。去燒個香,求個簽也好。最近確實不順,問問佛祖。我該怎么解。”
兩人吃完了飯,肥波開著他父母留下的A6,把我帶到了楠闡寺。剛一進楠闡寺的門,就見一個字的老頭拉住了我。“施主,未進廟門,先測一字如何?”
我抬頭一看這測字的老頭,面相猥瑣憔悴,衣著破舊不堪。不免心存鄙視。于是我沒好氣的說道:“我不信這個。”說完我就準備往廟門里走,可腳還沒跨進廟門,那測字老頭就說道:“見佛祖可要心誠。”我轉過頭對著那測字老頭說道:“我就信佛不信你。”
“有事才求佛,晚了!”測字老頭氣定神閑的說道:
在旁的肥波有些看不過去了,對著測字老頭說道:“喂,老頭,我們來求神拜佛的,自有主張,哪輪得到你來說三道四?”
測字老頭閉目不答。肥波和我見他不再廢話,也就不再理會他,徑直往廟門里走去,只可惜那測字老頭似乎存心和我倆作對,見我們往廟里走,又在那邊神神叨叨道:“鬼這個事情求佛也沒用。”
這話一說,讓我和肥波心中一驚,“行啊!這老頭有點道行,知道我們是為鬼的事來求佛的。”
肥波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連忙轉身問那測字老頭道:“你真有本事給我們測一卦?”
“卦不在準,在于解。我將你們過去的事情說個一清二楚又有何用?還不如洞悉將來,防范于未來。”測字老頭說道:
“有道理。”被測字老頭這么幾句話一說,我不免感嘆道:“求你一卦,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