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又是“篤篤篤”三聲,大伙兒逐漸被吵醒,聽到這敲門聲,都很奇怪。
睡在最外頭的胖姑娘小琴,最為沒心沒肺,在熟睡中被人驚擾,完全忘記了這是一個鬧鬼的屋子,她兀自迷迷糊糊的爬了起來,很不情愿的走向門邊,一邊開門一邊問道:“深更半夜的,誰呀?”
我們原本都嚇的蜷縮在被窩里,被小琴這么一搞,我們連忙跳下床,想拉住小琴,但為時已晚,門還是開了。
開門的一剎那,小琴“啊”了一聲,叫了一聲“好冷”后,然后就癱倒在地,我當時還算比較膽大的,走到了門外看了一看,確定沒人敲門,然后趕緊將門關上,根據村支書的交代,找來了鐵器制的農具,堆在了門后,見大伙都圍攏著小琴,我連忙問道:“小琴怎樣了?”
其中一女孩叫小芬的說道:“還好,呼吸均勻,應該是睡著了!”
大家虛驚一場,一起出了力氣把小琴搬上了床,躺在床上的小琴頓時打起了呼。我們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各自回到床上就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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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么一出后,這一夜還算平靜,大家都勉強算是睡了一個好覺。
翌日清晨,大家開始學農,小琴似乎昨晚沒睡好,一臉的疲態,做事也頂不起精神,幸虧我們這些小姐妹,幫著她做了很多,才沒有被村支書批評,但那渾渾噩噩的小琴,讓我們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白天學農完畢后,接到大隊里的通知,晚上學軍。所謂的學軍都是大家在晚上帶著被褥和水壺,一起夜行軍。這個可真要命了,累了一個白天,晚上還要學軍,換任何人都吃不消。
可當時的人們,覺悟與執行力非常的高,即便很累,也沒有一個人缺席。在晚上七點的時候,都背著包袱,挎著水壺在廣場上提前集合了!
人數到齊后,由隊長帶隊出發。在行進中,小琴似乎很累,像是背負著一座大山在走。隊長看到了,也沒說什么,很貼心的說道:“到了前面的橋頭上,大家就休息五分鐘。”
我們陪著小琴好不容易走到橋頭,小琴一股腦的靠在了橋欄處,然后摘下水壺道:“這水壺真心的重,把我沉的都快走不了了!先放一下,讓我好好歇會。”小琴就把水壺掛在了橋欄處,然后自個兒躺在那,呼呼地喘著氣。我們姐妹幾個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就問小琴哪里不舒服,小琴搖著手說道:“沒有什么不舒服,我躺在這里,比什么都好,就是只要身體一動,我這全身就覺得被壓著,你們看看這水壺,頂多斤把重的分量,到我身上,就像是三四十斤的模樣。
我當時好奇,隨手掂量了一下小琴掛在橋欄上的水壺,除了滿滿的一個水壺重量以外,根本就沒有小琴說的有三四十斤重那么夸張。我起初以為是小琴在為偷懶而尋找借口,可后來發生的一幕,讓我堅信,這小琴可能是被鬼附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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