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想著剛剛在暈厥過程中所聽到的一切再聯系到實際當中,覺得能對的上號。由于莫曉蘭在外面等候了,時間上有點緊,不容細思,匆匆端詳了一下王桂芬被我撐開的刀口,覺得并無異樣,就收起工具,將王桂芬的尸體包裹好后。再試著嘗試放入冰柜。這個時候的冰柜已經能輕松自如的打開了。
將王桂芬的尸體處置好后,匆匆寫了一份帶滿“?”的尸檢報告,對于我而言,王桂芬在我昏厥中所說的那些話,雖然和尸檢吻合,但作為一名法醫工作者,是不能夠將這種“不靠譜”地信息來源寫入報告的。
寫完報告后,急急的洗了一個澡??赡苁呛蛣倓偽医佑|到了太多的靈異情況有關,我現在是滿眼的幻覺,就如同現在的水是紅色的,水蒸氣充滿了一股血腥味。但我清楚的知道,這一切都是幻覺,不用擔心,只要安心洗完澡就行。
只可惜,雖然可以不顧那水是否紅色,但那陣陣的血腥氣讓我實在受不了。我匆匆洗完過后,就來到了我的辦公室。
辦公室的莫曉蘭等了良久,多多少少有些抱怨。我自知理虧,連忙答應今天晚上的費用都由我來承擔。
那天我們玩的很歡快,但我身上總覺得有些不舒服,渾身酸痛的。莫曉蘭知道后,非要帶我去做spa,讓我解除一天的疲勞。
見莫曉蘭妹妹這么殷勤,我也不好意思拒絕,說實在的,我這人比較敏感怕癢,人家稍稍一碰我,我就我癢的不行,所以我對這spa、足浴等歷來比較排斥。但這次是莫曉蘭邀約,也不想掃了人家的興致,也就答應了!
來到一spa會所,莫曉蘭幫我安排了一切,然后就有工作人員進來,幫我們寬衣解帶,隨后就在那邊一陣捯飭。我對這不感興趣,關鍵怕癢,于是我就和一旁的莫曉蘭聊著天說著話,想借此轉移注意力。
這次spa還算順利,我也沒有感覺到令我難以接受的麻癢。按摩技師也會根據你的身體狀況,給你一些保養上的建議。譬如,我的按摩技師就針對我缺乏鍛煉、氣血不足給了我一些恰當的建議。
也就在這個時候,按摩技師在給我做腹部按摩的時候,我突然覺得一陣惡心,想嘔吐。按摩技師連忙拿來了紙簍,我對著紙簍一陣嘔吐,莫曉蘭很關切的問我道:“易娉,怎么了?剛吃的飯菜不合胃口嗎?”。
我一邊吐著一邊搖頭。等胃里的東西吐的差不多了,我突然發現,紙簍里嘔吐物里面竟然有東西在蠕動。還沒在意的按摩技師準備趕快處理掉嘔吐物,正準備拿出去清理的時候,被我叫住了,我盯著那紙簍里的嘔吐物,不自覺,隨手拿了按摩技師所用的針卡,對著紙簍里的嘔吐物就是一陣翻動。
莫曉蘭和兩位按摩技師對著眼前的一幕都目瞪口呆。莫曉蘭連忙拉著我說道:“易娉,你在干嘛呢?是有東西掉進去了嗎?”。
我搖了搖頭,依舊在捯飭著,越捯飭越覺得不對勁,連忙對著按摩技師問道:“你們這里有鑷子嗎?”。
那按摩技師尷尬的看著我,說道:“你好!鑷子是有,但你準備用鑷子鑷這紙簍里的東西嗎?”。
我點著頭說道:“是呀!快點給我?!?
那按摩技師為難地說道:“我們這鑷子是給客人鑷酒精棉球用的,這個”
我一邊裹著浴巾走下按摩床,蹲在了那紙簍旁,一邊對著那按摩技師催促道:“你那鑷子我買下來就是了!先給我吧。自己去換個新的。”
按摩技師見我這么堅定,也不敢再多說什么,就拿了一把鑷子遞了給我。我拿過鑷子,小心翼翼的鑷了嘔吐物里的一個蠕動的東西,細細一看,這東西不就是我給王桂芬做尸檢時發現的不明物體嗎?
我陷入了沉思,但一旁的莫曉蘭似乎受不了了,連忙對著我說道:“易娉姐,你這是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