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墓區,很多老百姓死后埋葬的地方。
這地方很邪,所以晚上幾乎沒人會路過這里,馮耀發和齊賀祥這條路走過多次,是去市里開會的必經之路,但晚上從來沒有來過,這個時候出現在這里,馮耀發第一句話就是“真他娘地詭異!”
馮耀發雖然是警官,但對于深夜在墓區的旁邊還是有點忌諱的,不敢下車,于是在車上摁了兩下喇叭,希望齊賀祥能聽到,可是半支煙的功夫都了,車外似乎一點動靜都沒有。
馮耀發這時想到了這附近應該有小賣部,這是齊賀祥在里說的,于是馮耀發慢慢掛上一檔,松了離合器,緩緩向前開著,嘗試著找到那小賣部。
好在這路左邊是山,不用去多留意,馮耀發只要留意右邊的墓區就行。馮耀發一邊看著一邊喃喃地說道真是天曉得,還有小賣部會開在墳墓旁邊。”
往前慢慢行駛了大約有二百多米,馮耀發看到右前方有光亮,馮耀發覺得應該是小賣部無疑,于是又摁了兩下喇叭,想引起齊賀祥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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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個喇叭摁的似乎沒效果,光亮處那邊沒有任何呼應。于是馮耀發只能將車子朝光亮處駛去,駛到跟前,馮耀發才清晰的看到原來是一個小鐵皮房,那光亮就是小鐵皮房門口掛著的一盞煤油燈。
在煤油燈和探照燈的照明下,馮耀發能隱隱看到小鐵皮的門面房上寫著“煙酒”兩字。馮耀發拍了的大腿說道嘿,這鬼地方還真有煙酒店!”
馮耀發先是下了車,但車子沒有熄火,探照燈還照亮在那邊。馮耀發走到煙酒店的門口,一陣敲門,并高呼“有人嗎?”
煙酒店里沒有動靜。這讓馮耀發提高的警惕。根據齊賀祥里的描述,這里應該發生了聚眾打架斗毆,可馮耀發細細端詳周圍,根據多年的警察經驗,這四周的環境不像是聚眾打架斗毆的地方呀。
馮耀發不敢大意,先是回到車上,然后在車里觀察四周的情形,正當馮耀發又準備摁喇叭,尋找齊賀祥之際,只覺得后座有一個人拍了一下。
馮耀發一個大驚,本能的一個小手,按住了拍在肩部上的手,然后一個擒拿,只聽后邊“啊”的一聲慘叫。馮耀發這時才回頭一看,原來是齊賀祥。
馮耀發連忙松了手抱怨地說道:“老齊,你這是干嘛?算是嚇我嗎?自討苦吃。”
后座上的齊賀祥沒有說話,只是疼痛的呻吟著。
馮耀發下的手,心中明白,這齊賀祥應該是脫臼了。于是連忙下了車,來到后座,先給齊賀祥脫臼的手一按,只聽“咔吱”一聲。齊賀祥長舒了一口氣,看起表情應該算是按回去了,脫臼的手好了!
這時馮耀發才發現,齊賀祥是滿臉的傷,看情形應該是受傷不輕。馮耀發連忙問齊賀祥怎么了?但齊賀祥顯然不能用語言來表達,只是喘著重氣,用手比劃著。馮耀發哪能看得懂如此的手勢,無奈之下,找來了紙筆,打開了車廂燈,讓齊賀祥寫。
齊賀祥話都說不出來,這寫的話更是吃力。但齊賀祥似乎很頑強,奮力拿起筆,緩緩地寫了失聲兩字,然后再用手指了指的嘴巴。這么一來,馮耀發算是明白了:這齊賀祥現在是不能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