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結果讓卓應奎和金麗花都后怕不已,卓應奎的后怕是那玉兒的話一語成讖,而金麗花的后怕是擔心保姆的家人會因此和卓家鬧下“不解之緣”。
由于這一家四口外加保姆都被染上了不明病毒,所以醫院有權利也有義務將其控制,這么一控制,讓卓應奎擔心不已:和玉兒相見有些不方便了。
在醫院里,卓應奎一家人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翌日,由于保姆的死亡,引起了警方的介入,各種筆錄和問話“源源不斷”,讓卓應奎和金麗花心力交瘁,金麗花是真心不知道這事情的真相,而卓應奎是知道一二,但不方便交代。
通過警方的一天調查,認為毒物的源頭應該在卓應奎的家里,于是組織起警力,全身“武裝”后在卓應奎的帶領下,來到了卓應奎的家中。
一番勘探后,警方將目標鎖定了那塊玉石,認為這玉石就是慢性毒物的毒源,由于保姆住在一樓,離客廳最近,所以被玉石毒害的最深,中毒反應也體現的最快。而作為天天把弄這塊玉石的卓應奎卻幾乎沒有被遭受毒害,這也算是一個未解之謎。
警方于是要將這塊玉石沒收,做進一步的取證,這一來卓應奎可不干了,這玉石如同他的命根子,更何況今天凌晨的時候遭遇了奇異的一幕,卓應奎無論如何也不答應。
這樣一來警方反倒被動,如果能確認這玉石是毒源,那警方可以將其控制。現在的警方能證明這玉石有種散發出來的不明物質有可能會侵害人體,之所以是有可能,是有人敏感,有人無恙。而且這玉石就在卓應奎的家中,不在公眾場合,說實在話,警方沒有任何理由將其沒收。
經過據理力爭后,警方答應卓應奎不沒收玉石,但卓應奎也必須做到在沒有查明真相之前,不能將玉石帶到公眾場合。也要及時無條件的尊重警方再次前來勘驗玉石的權利。
卓應奎等警方走后,并沒有及時回到醫院配合院方的檢查。而是不斷的端詳玉石,希望玉石在這個節骨點上能變成玉兒,因為卓應奎自打經歷了今天凌晨的一幕,實在是有太多的問題想問這個玉兒了。
可把弄了半天,那玉石紋絲不動,看來,只有到明天的凌晨才能碰到玉兒了。卓應奎找來了一塊布,將玉石掩蓋好后,回到了醫院,這個時候,院方已經開出了病危通知單,告知金麗花和卓應奎,他們的孩子已經有生命危險了。
金麗花悲痛欲絕,開始在那責備卓應奎收那玉石,占得一時的便宜,卻把全家給害死了。由于金麗花身上也有余毒,所以院方暫時也需要金麗花做配合治療。經過確認,卓應奎昨天的拉肚子和慢性毒物無關,院方開了一點瀉立停,就算是ok了。
對于自己的孩子有生命危險,卓應奎的悲痛跟金麗花比起來可謂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但卓應奎是有希望的,他堅信,今晚只要見到玉兒,所有的問題就能迎刃而解。
于是他沒有起到一個好父親,好丈夫的角色,在自己的孩子病危,妻子住院的情況下,并沒有呆在家人的旁邊,而是“反其道而行之”,獨自一人神神秘秘地回到了家。
就這樣,卓應奎一個人,死死盯著那塊玉石,不知不覺中,一直盯到了深夜。這玉石還是爭氣的,在關鍵的時候,還是“挺身而出”了。
盯得昏昏欲睡的卓應奎,突然被一陣銀鈴般的聲音給“鬧”醒了,“怎么?等了我很久了嗎?”
雙眼困頓的卓應奎猛的抬起了頭,看到是玉兒,連忙感情復雜的說道:“你終于出現了,等得我好苦呀。”
“等我干嘛?我不是跟你說好了嗎?你只要到這個點過來,我自然就會出現,何必要一直在那等候。”玉兒“毫不領情”地說道:
“我這不是擔心嘛!玉兒,你快救救我的家人吧,他們現在的狀況果真被你言中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