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歸正傳,79年的姜舯也同樣面臨著這樣的問題,(關于姜舯的出生年份,比較詭異,由于姜舯被孤兒院收納的時候,很多有關他的出生資料都丟失了,這79年只是根據當時他的形體和發育水平做出的估算,也就是79年前后吧。)他六年級畢業考試那一年,面臨著要不要上中學的問題。
姜舯所處的孤兒院,是中國的全民所有制單位,它執行國家的政策要遠比其他的單位要好的多。國家規定九年制義務教育,那孤兒院也會貫徹執行的,所以作為成長在孤兒院的姜舯,他是必須至少完成初中教育,但是姜舯學習成績不好,孤兒院也不會給姜舯出贊助費,怎么辦?只有姜舯自己想辦法。
孤兒院的孩子要比一般的孩子要更懂得人情世故,在那個年代,你不能完成教育,那就只能尋找工作,一旦走出校門,就意味著和孤兒院說再見了。姜舯為了能留在孤兒院,他只能選擇考進中學,他肚里的那點墨水要應付那時的小升初考試,包括他的班主任和同學在內,沒有人會看好他。
小升初的考試前夕,有很多莫名其妙的人找到了姜舯,都跟姜舯說著一些奇怪的話,以前姜舯都會愛理不理,蒙上被褥呼呼大睡,而如今,他自己也感覺到壓力極大,在孤兒院這種“集體宿舍”,他壓根就沒辦法入睡。
于是姜舯一個人走到了孤兒院的院落中,獨自一人坐在長椅上,沉思著如何應付馬上面臨的小升初考試。
這時,有一個很漂亮的姐姐坐到了他的身旁,對著他說道:“你是在為考試的事情犯愁嗎?”
姜舯抬起了頭,看了看身旁的姐姐,似乎以前看到過的,姜舯沒好氣的說道:“燕子姐姐,不要跟我開玩笑了,我問過很多人,他們都說沒有你這個人。”
那被稱為燕子姐姐的聽到這話,并不生氣,反而笑語盈盈地說道:“他們看不到我,就你能看到我。”
姜舯對這樣的話,似乎習以為常了,不屑的說道:“真搞不明白,我看到的東西為何就跟人家看到的東西不一樣呢,而且,每次跟你們交流,都先要試探一下,用什么語言好,可跟你們交流的這些語言,學校里的老師都不教,我是只會說,不會寫!真奇怪。”
那姐姐依舊笑著說道:“那我跟你說真話,你愿意聽嗎?”
姜舯不是很明白,傻啦吧唧的看著姐姐說道:“老師都教導我們,要做誠實的孩子,怎么,難道還能說假話嗎?”網不跳字。
那姐姐聽到這樣的話,差點笑噴,隨后稍作鎮定的說道:“有時候真話因為難聽、恐怖,所以人們才會學了說假話。”
這樣哲理性的話語對于六年級的姜舯似乎有點深奧,姜舯不明就里,咧著嘴說道:“真話會難聽嗎?真話會恐怖嗎?那姐姐,你說個恐怖的真話給我聽聽呢!”
那姐姐停止了笑容,很認真地說道:“你能看到死人的世界,也能和死人交流。我就是一名已死之人。”
我不知道大家小時候對“死亡”是怎樣一個概念,反正在我小時候的時候,死亡只是一個符號,離我很遠,如果有某位長輩去世了,我也不會悲痛,更談不上死亡是和恐懼能劃上等于號的。所以我以己推人,我估摸著當時的姜舯對死亡也不會有什么恐懼,甚至對死亡還有些好奇。抱著這樣心態的姜舯,看了看身邊的姐姐,有點不信的說道:“很多人都跟我講,人死是不能復生的,也有很多人跟我講,死后還是有意識和情感的,我真心的搞不懂呀。”
那姐姐說道:“那些跟你講‘人死不能復生’的人都是活著的人,不曾經歷過死亡,他們有何資格代言死人的話?”
那姐姐這樣高深的話,姜舯只能懵懵懂懂的理解那么一點,但現在的姜舯似乎并不關心關于死亡的話題,他還是憂心忡忡的想著幾天過后的小升初考試。姜舯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