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靖王府。
魏南夕想著側妃任婉琪已經成功侍寢,今晚她說什么也要想辦法和鳳燁圓房,不然她這個王妃真是把臉都丟盡了。
“雪兒,王爺還沒回來嗎?”
魏南夕一早就知道鳳燁出了府,這一日,她讓自己的丫鬟不知偷偷到前院打探了多少次消息,鳳燁一直都沒回來。
“回王妃,剛剛奴婢去探過了,王爺還沒有回來。”
雪兒今日跑了一日的前院,他們后院的下人本不可以跑前院去的,她可是想了不少法子才能探到王爺有沒有回府的消息。
“不知王爺什么時候才回府?還回不回來用晚膳?我特意給他燉了滋補的鴿子湯,也不知王爺喜不喜鴿子湯?”
魏南夕看著眼前一桌子的好菜嘆了口氣。
“王妃,要不你先用膳吧。”
雪兒看自家主子等了一日,心疼她,她其實還有個消息沒有告訴自家主子,生怕主子聽了又難受。
“再等等。”魏南夕一直望向門外說道。
“王妃,奴婢今日聽了一個消息。”
雪兒還是覺得要將那消息告訴自家主子,不然改日主子知曉了會責備她知而不報。
“是何消息?”
魏南夕收回往外看的視線,看向雪兒。
“今日王爺才出府前一腳,后一腳,那江白薇也出了府。”
雪兒今日和前院灑掃的小廝混熟了,小廝告訴她的。
“什么?她一個后宅女子竟然能出府?”魏南夕不可置信地看著雪兒。
在東陵國,后宅女子要出府必須要有家主首肯才行。
“王爺同意的?”魏南夕此刻眼里蓄滿了怒意。
“應該是,不然她怎能出府?”
雪兒看自家主子怒火中燒,她越說越小聲。
“你剛剛說什么?他們是前后腳出的府?”魏南夕抓住了雪兒話中的深意。
“王妃,奴婢也是聽外院灑掃的小廝說的,或許那江白薇不是和王爺一道出的府。”
雪兒有些后悔將灑掃小廝的話原封不動地照搬傳達了。
“一個任婉琪就夠讓人心煩的,那江白薇又出來蹦跶,當我魏南夕是個擺設的王妃?”
魏南夕絞著手中的帕子,差點將帕子絞出一個洞來。
“王妃不要生氣,我們才入府幾日,往后的日子還長。”雪兒顫顫巍巍道。
“不是說宮中來了王爺的乳娘金嬤嬤教導她規矩嗎?她今日為何能出府?”魏南夕突然想到了此事。
“聽聞金嬤嬤身子不適,要養病,等金嬤嬤身子好利索了才開始學,如今金嬤嬤住在秋水苑里養病。”
雪兒將她得到的消息認真稟報。
“王爺將他的乳娘放秋水苑養病?不等了,用膳。”
魏南夕的好心情突然被打破,她餓狠了,要用了膳才有力氣收拾府中的兩位狐貍精。
“是,王妃。”
雪兒看自己的主子愿意用膳,她急忙為主子布菜。
……
帝京城最大的內湖千泉湖上,一艘豪華的樓船在湖中航行。
鳳燁和鄭瀟定了最豪華的雅間,對著夜色小酌著佳釀。
鳳燁很久沒有如此愜意出來游船了,兩年多來,他幾乎每日都在教導幼帝,還有滿堆的朝政需要打理,像今日這樣愜意的日子,如果不是他成婚有幾日婚假,他都忘了有休沐一說。
“王爺,明日就要上朝了,今晚多喝些。”鄭瀟給鳳燁斟滿酒,勸道。
“不能喝太多,明日要早起上朝,休沐這幾日,就今日最舒心。”
鳳燁望著夜空閃爍的繁星,看著沿湖的花燈,原來這帝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