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婉琪打開自己的主屋門,笑盈盈看鳳燁向自己走來。
鳳燁眼底的怒意沒藏著,看得她心口微顫。
“王爺,你怎么來了,是不是要和臣妾用午膳,臣妾讓下人……啊……”
任婉琪話還沒說完,脖子就被鳳燁狠狠卡住。
“你對她做了什么?”
鳳燁的聲音冷若冰霜,似能將人凍死,惡狠狠地瞪著手上的人。
“咳咳,王爺,臣妾什么都沒做,是她自己被蛇咬的?!?
任婉琪在鳳燁鐵鉗般的手指下掙扎,呼吸困難,眼中閃爍著驚恐,她拼盡全力,用顫抖的雙手奮力捶打鳳燁緊箍著她脖頸的手,企圖在這絕望的縫隙中尋得一線生機。
“什么都沒做?給本王搜。”鳳燁一把將手中的人狠狠扔在地上,看向身后的暗影吩咐。
“是?!?
所有暗衛(wèi)出動,將任婉琪的桂花苑翻個底朝天。
很快,暗影來報。
“王爺,什么都沒搜到?!?
任婉琪跪在地上,心口松了一口氣,她都安排好了一切,能搜出來才怪了。
“沒搜到?她在哪里出的事?”鳳燁看向跪著任婉琪惡狠狠問道。
“在臣妾的茉莉花園里?!比瓮耒鞣鲋约罕黄鄣牟弊宇濐澪∥〉馈?
鳳燁聞言,轉身向桂花苑的花園走去。
來到茉莉園,鳳燁走進那處假山小道。
這小道只能一人通行,難怪冷夜無法跟上江白薇的步伐。
他穿過假山,便是一處較為寬闊、四處全是花草的園子,這地方陰暗潮濕,確實是藏蛇的好地方。
王府花園眾多,春夏季有蛇蟲出沒很正常,但同時有三條毒蛇出沒就非同尋常了。
鳳燁細細審視了江白薇遇險的四周,心中暗自揣摩。
據她所述,踏入這片區(qū)域后,三條毒蛇竟不約而同猛地撲向她的小腿,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她本能地甩動腿腳,才得以暫時擺脫那致命的纏繞。
令人不解的是,同在現場的任婉琪竟安然無恙,這不禁讓鳳燁心生疑惑:為何那些毒蛇獨獨對薇兒緊追不舍,而對旁人視而不見?這其中似乎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暗衛(wèi)們緊隨鳳燁身后進入了事發(fā)現場,除了當時冷夜灑在地上的硫磺粉,也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鳳燁回了桂花苑任婉琪的屋內,看任婉琪和她的下人們都跪著。
他氣不打一處來。
“為何蛇只咬她,不咬你?”
鳳燁再次掐住任婉琪的脖子,怒瞪著她。
“咳咳,臣妾不知,臣妾走在前面,蛇是從后面來的,咳咳,臣妾轉身時,江姑娘就被咬了?!?
想來鳳燁沒找到什么線索,她說話有了底氣。
鳳燁一把將她摔在地上,起身出了主屋。
“暗影,通知趙管家,將桂花苑池塘里的荷花和那茉莉園燒成灰燼,緊閉桂花苑大門,所有人不得出入桂花苑,府中所有人不許到桂花苑探視,吃食、月銀按下人標準發(fā)放?!?
“是,王爺?!卑涤邦I命退下。
任婉琪聞言,睜圓了雙眸,她跪爬到鳳燁面前,想要抓住鳳燁的小腿,卻被鳳燁一腳踢得老遠。
“王爺,你不能這樣對我,那些花是臣妾辛辛苦苦栽培的,不要燒了它們,好不好?”
任婉琪捂住被踢得生疼的胸口,淚流滿面求眼前暴戾的鳳燁。
原來外面?zhèn)髀匄P燁暴戾成性是真的。
“靖王府是本王的,本王想燒哪還輪不到你管。”鳳燁怒瞪著地上的人,冷哼一聲。
“王爺,我沒有錯,你為何這般對我,我什么都沒做?!?
任婉琪哭腫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