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的張大師唱著鳳燁治水的豐功偉績,一句都沒提到江白薇治理鼠疫的功勞。
“不是說也有贊頌我的么,怎么沒有?”
江白薇認(rèn)真看著張大師的表演,雖說張大師的戲里沒自己的戲份,她還是聚精會神地聽著戲。
至少戲臺上演繹的是鳳燁治水的故事,曲調(diào)悠揚,唱腔動人,讓她聽得入迷。
在一片掌聲和喝彩聲中,她輕巧地從袖中取出手機,小心翼翼地錄制下張大師那扣人心弦的戲曲表演。
她打算今晚將這份珍貴的影像展示給鳳燁,她希望鳳燁能夠通過這戲曲的演繹,感受到他們共同經(jīng)歷的芙蓉州之行的非凡意義。
張大師的戲曲演到了高潮部分,忽地,二樓就傳來了一聲急切男子的求救聲。
“各位,有沒有大夫或穩(wěn)婆,我夫人要生了,求大夫救救我夫人。”
此言一出,臺下所有人看向二樓,就連張大師的戲也停了。
“各位貴客,誰是大夫,請您伸出援手,今日為樓上貴客的夫人接生的大夫,我張連請他喝茶。”
張連此話一出,臺下的人都在等大夫的出現(xiàn)。
“啊……啊……我的肚子好痛。”
突然之間,一道尖銳而充滿痛苦的女子叫喊聲劃破了一時的寧靜,從一間雅間內(nèi)傳出。
江白薇坐不住了,起身出了自己的雅間,看向走廊上的男子。
“我是大夫,你夫人在哪間房?”
“太好了,大夫,我夫人在這間房。”
那男子看江白薇走到自己跟前,滿眼激動地看著江白薇,作揖行了謝禮。
身后的凝雪和冷夜緊跟在江白薇身后,為江白薇推開了房門。
此時臺下張連高興道。
“我們繼續(xù)唱戲,等樓上的夫人產(chǎn)出孩子,張某請那大夫喝茶。”
張連說完,臺上的樂曲繼續(xù)響起。
江白薇進(jìn)入雅間,雅間有一床榻,只見一個腹部隆起的女子躺在床榻,不停地叫喚著。
“好痛,好痛,夫君,我好痛。”
江白薇走到床榻前,拉著一旁的凳子坐下,溫柔地看著滿頭大汗的女子。
“這位夫人,別怕,我是大夫,我能幫你。”
“大夫,求求你救我,我好痛。”那夫人突地緊緊握住江白薇的手,眼里滿是祈求。
“夫人別緊張,我給你瞧瞧。”江白薇握住了她的脈搏。
這一握,江白薇睜圓了雙眸,床榻上的夫人長臂一揮,劈在江白薇的脖頸上。
“你不是產(chǎn)婦?你……”
江白薇話還沒說完,突然被一記重?fù)魮糁校眢w一軟,無力地癱倒在床邊。
“主子。”
凝雪和冷夜驚愕地瞪大了眼睛,她們幾乎能聽到自己心跳的狂亂。
兩人迅速拔出腰間的軟劍,劍身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寒光,但一切似乎都已太遲。
就在這一刻,屋內(nèi)仿佛被打開了黑暗的閘門,一群黑衣人如同夜幕下的幽靈,悄無聲息地涌出,將兩人團團圍住,她們的去路被無情地封鎖。
屋內(nèi)瞬間變成了一片刀光劍影的戰(zhàn)場。
江白薇那些藏在暗處的暗衛(wèi)們,被屋內(nèi)突然爆發(fā)的混亂所驚動。
他們毫不猶豫地破門而入,然而,就在他們沖入的瞬間,另一批黑衣人仿佛從夜色中凝聚成形,他們的動作迅速而無聲,如同一群獵豹般撲向暗衛(wèi)。
這些黑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暗衛(wèi)們團團圍住,使得原本就混亂的局勢更加撲朔迷離。
“啊……啊……”
二樓的戰(zhàn)斗愈發(fā)激烈,金屬碰撞聲和悶哼聲此起彼伏,不時有身影在混戰(zhàn)中失去平衡,從二樓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