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汪家一百五十張符咒,二十塊玉牌,分特案組和道教協(xié)會二百張符咒,南玄薇終于可以歇一歇,帶上煉制的美容養(yǎng)神丹藥回了趟蕭家。
“你個沒良心的,再不回來我都要把你忘了。”蕭清顏摟著南玄薇不撒手,要不是爺爺和大哥每天在耳邊念叨,像防賊一樣看著她,她早去半山別墅了。
“我這不是來了嗎?我給你帶了升級版塑身丸。還有美容養(yǎng)顏的藥丸,蕭奶奶和蕭媽媽也有,蕭爺爺和蕭爸爸的是養(yǎng)神健體藥丸。”南玄薇掏出十幾個瓶瓶罐罐,不僅有她說的那些丹藥,還有解毒,保命和讓人神經(jīng)麻痹的藥粉,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有了自保能力才不會心慌。
中午吃飯的時候蕭蒔聿抽出一個小時回來陪南玄薇吃飯,蕭祈年讓南玄薇把六六它們叫出來,大家一起吃更熱鬧。
征求了六六,小七和邪棄意見,它們在靈田剛吃了百年份的人參,實在吃不下了。
“它們不來......噗”南玄薇毫無征兆噴出一口血,從椅子上滑到地面,一張粉嫩的小臉呈現(xiàn)暗金色,裸露的皮膚上毛細(xì)血管噴張,眼看著就要爆開的樣子。
蕭蒔聿把人抱起來放在沙發(fā)上,給她輸送靈力,邪棄和六六、小七突然現(xiàn)身,小七把脈之后搖頭:“主人不是普通病癥,她好像被人施咒了。”
“是血脈禁制,肯定是南玄家人干的,他們想用這種方法控制主人。”邪棄語氣非常肯定。
輸送了一會兒靈力,南玄薇情況好多了,臉上的暗金色褪去一些:“你們別擔(dān)心,我沒事了,我在想也許二十年前他們就是這樣控制我媽,讓她為家族效力的,敢算計我們母女,我一定讓他們付出代價,我現(xiàn)在就回去做些準(zhǔn)備,等南玄家人上門,這次不攪它個雞犬不寧,我決不罷休。”
“我送你回去!”蕭蒔聿不放心,一定要跟著。
他倆利用縮地成寸符咒回到半山別墅,蕭蒔聿放出消息,大張旗鼓找神醫(yī),傍晚趙景舟和林慕飛匆忙趕來,裝病的南玄薇跟倆人說了她的計劃。
“你確定沒事嗎?咱們幾個一起過去把南玄家和聞櫻家拆了得了,省得他們再害人。”林慕飛從來沒見小師妹這么狼狽過,說話有氣無力的,臉色古怪,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師兄別看我現(xiàn)在瞧著挺慘的,實際上除了沒什么力氣其他方面不受影響,聽邪棄說這種血脈禁制很厲害,可惜對我沒什么用,要不是得裝裝樣子蒙騙對方,我馬上就能出門或者畫符。”
血脈禁制他們雖然第一次見,卻是在古籍上看到過,是隱世家族對叛逆者,不服從管教之人用的手段,有些殘忍。
“我猜南玄家血脈禁制之所以對小丫頭沒用,很大原因是南玄啟這個家主當(dāng)?shù)拿徽圆豁槪陨砟芰τ直炔簧闲⊙绢^的緣故。”蕭蒔聿有句話沒說,如今的小丫頭可是陌芫轉(zhuǎn)世,是南玄家族主人,做仆人的想壓制住主人簡直是癡人說夢,再加上南玄家衰敗能力有限,這種血脈禁制大打折扣。
“你確定能應(yīng)付?”趙景舟追問。
“你們放心我應(yīng)付得來,我不僅要查出誰動的手腳,還要去南玄家禁地探查一下,他們都把機會送到我面前了,我怎么好意思讓他們失望呢!”
趙景舟和林慕飛又仔細(xì)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師妹除了虛弱一點,其他方面無礙,現(xiàn)在來一個厲鬼她依然能在十招內(nèi)收拾了,倆人在半山別墅待了一個小時匆忙離開,在網(wǎng)上和電視上緊急尋找治療暈厥的名醫(yī)。
蕭家也到處找醫(yī)生,雖然沒明說幫誰找的,趙家林家和蕭家一起發(fā)布尋找名醫(yī)的消息,對方身份呼之欲出。
這個消息在帝京豪門千金圈里炸開鍋,那些人都說南玄薇福薄當(dāng)不起蕭家少奶奶的稱號,有些人就差放炮仗慶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