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你剛剛為什么要攔著我們?”顓孫通玄對夜白的舉動有些不解。
“你不到我的境界,自然感知不到,外面......全亂了?!币拱灼届o的說道,但是一雙眼眸卻是發(fā)亮。
遇到了些有意思的東西了嘛。
惡靈族,倒是囂張。
小世界外。
原本晴空萬里的天空此刻漆黑如墨,幾個人影懸浮在空中。
惡靈族三位八境,四位七境!
這陣容放在什么時候,都是極其駭人的存在!
畢竟八境之上便是九境的圣人了。
“好大的手筆,你們這群狗雜種?!睆埬粗鴣淼钠呶粣红`族強者。
“張墨......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么不堪了嗎?看來當年的那一場,讓你根基大損,不知道現(xiàn)在的你能在我手上走幾招?”
一位八境的惡靈族大能認真的說道。
“呵呵,青翎,你覺得,我的劍......折了?”
張墨輕蔑一笑,虛空之中閃出一柄漆黑長劍,而張墨將劍握到手中的那一刻,仿佛和那柄漆黑的長劍化作一體,眸中劍光似洪水般迸發(fā)而出,滔天的劍意讓周圍的人不免后退幾步。
“跌了境界,可不代表,我的劍就鈍了!況且,這里是汶水,你們怕不是忘了,我域人的佛祖了?”
張墨咧嘴一笑,幾顆牙顯露,顯得格外森然。
這一刻,張墨變得年輕起來,臉上的褶皺慢慢消失,頭發(fā)也從白發(fā)變?yōu)榍嘟z,虛空中懸浮的劍影仿佛一頭準備的狩獵的猛獸,殺氣四溢。
“你!你居然!”青翎看著變化的張墨,聲音變得顫抖起來。
另一邊,一小世界的深山老林中。
放眼望去,盡是青玉竹和白玉竹,這兩種植物的堅硬程度,甚至在所有物質(zhì)當中算的進前十。
“王爺,汶水那邊......”一個老奴跪在地上煮著茶。
他的一邊是一個中年男性,長發(fā)被束起,半張純白面具遮住左臉,一身的蟒袍將自身高貴威嚴的氣質(zhì)釋放。
山間鬼!遲暮王!
“呵,不過是場鬧劇,他既然出現(xiàn),便是有發(fā)現(xiàn),他想玩,就讓他玩?!边t暮王笑笑,半邊臉上露出笑容。
“老奴明白?!?
......
汶水書院上空。
“封鎖小世界,想圍了那群小崽子?才三個?”張墨盯著三位八境,言語中的輕蔑盡顯。
“狂妄!張墨,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三位中一名為鐵木的八境說道。
“老項,七境的全殺了,八境,留下一個,沒問題吧?”張墨沒有搭理鐵木,只是開玩笑般跟項天說話。
此刻的項天也變得年輕了許多,全身魔紋零星附著在皮膚,雙臂張開,身后兩只黑色大手極其駭人。
“你是老大,聽你的。”項天輕輕一笑道。
“上!”
張墨大聲一喝,漫天劍光肆意舞動,境界低的那些早就識相的跑得遠遠的。
但是面對張墨恐怖的劍意,就算是離著很遠,同樣會跟那幾位惡靈族一樣頭皮發(fā)麻。
僅僅剎那,兩位七境惡靈族已經(jīng)捂著脖子癱躺在地,身體不斷抽搐,一道劍意在他們兩個體內(nèi)肆虐,內(nèi)臟血管骨骼,全部在被侵蝕,他們的生命力也在飛速的消失。
而另外幾位身前被鐵青的樹木擋著,顯然是鐵木出手,將這波攻擊擋了下來。
“這家伙!怎么可能這么強!”三位中最后一位八境切鐮帶怒說道。
“水墨劍,天鬼手,兇威不減當年,一起上!”青翎下達指令,而后青光一閃,隨風而至。
“張墨,不得不說,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