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地步。”
夜白一臉冷漠,眼中滿是殺意,輕笑一聲,道:“值得嗎?”
李伯然自然知道夜白問的是什么,剛才故意賣出破綻,發(fā)動時間靜止,與此同時強行撕裂空間,這帶來的反噬何其恐怖只有李伯然自己知道。
而時間靜止這殺術(shù)夜白自然也會,但是遠不及李伯然,剛掌握宙道的時候也曾靜止過時間,但是那是在沒有什么強大生靈存在的情況。
如今夜白的修為和李伯然同樣,甚至高于李伯然,用這殺術(shù)無疑反噬巨大。
剛剛強行瞬間撕開空間裂縫,若是放在夜白身上,那隨便撕,有空間之匙就可以對空間肆意妄為,但是普通人不一樣,事先撕開夜白絕對能察覺的到。
李伯然也正是算準了夜白會感知到空間波動,才選擇瞬間發(fā)動。
對于空間之匙的掌控者來說,有什么反噬當然很清楚。
“當然不值得。”李伯然強壓著體內(nèi)的不適,開口道:“可是這世上哪有那么多順心的事情,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事情,不少?!?
夜白聽完笑笑,道:“為了所謂的天下蒼生?”
“是?!崩畈徽Z氣前所未有的堅定。
夜白收起自己的殺意,連無名一同收了起來,在李伯然的注視下竟然懶散的坐了下來。
夜白笑了笑,四周觀望了一番,這里黃沙漫天,腳下大地毫無生機可言,看來要么是小世界,要么就是沙海禁地。
通過無名感知一番,這里并沒有太充足的空間之力維持,是個小世界無疑了。
“你這是作甚?”李伯然眼神凌厲,不敢松懈。
“坐。”夜白輕道一聲,而后大手往地上一拍,恐怖的力道將黃沙下的巖石震了上來。
“如果想發(fā)難,我剛剛便不會停手了?!币拱兹嗳嘧约旱挠冶郏景櫚桶偷哪且徊糠忠呀?jīng)恢復的差不多了。
李伯然也不多說什么,在夜白不遠處坐了下來,一邊平復自己體內(nèi)傷勢,一邊思考眼前這家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我有個問題,還請李先生解惑?!币拱坠Ь戳苏f了一聲。
李伯然眉頭一皺,心中感到疑惑,道:“你這人好生奇怪,方才還與我打的不可開交,現(xiàn)如今又坐在這里問我問題,還有,你我是敵非友,先生一詞,著實不妥?!?
夜白哈哈大笑一聲,道:“有何不妥,我與先生戰(zhàn)斗,從先生那里得來明悟,對于宙道的理解又深了一層,雖是敵人,你也是做了先生做的事情,所以這聲先生,閣下當然受得起,至于奇怪,哈哈,性格使然?!?
“照你這么說倒也有幾分道理,有何問題,你說?!崩畈幻嗣约耗樕系囊稽c胡子,語氣緩和,但是卻也時刻保持警惕,誰知道眼前之人會不會突然發(fā)難。
“你的天下蒼生,是域人族,還是真正全部的種族?還有你所做的行為,我并不理解?!币拱讘猩⒌淖谀抢?,身后依著自己樹立的巖石椅子。
李伯然撓撓頭,咂吧咂吧嘴,從自己的儲物器具中拿出兩壇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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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問天許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