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的聲音很是平和,很是溫柔。
他沒辦法啊!
在自己兒子面前演這么一出戲。
這不難為他嗎!
簡畫竹不聞不顧,趴在簡瑾的懷里痛哭。
簡瑾沒有刻意去安慰,這種東西,時間會給出答案,現在不是時候。
翌日。
簡劍一的消息傳了出去,一時間畫劍山莊全體披麻戴孝。
“果真如此。”景玉在畫劍山莊門口,看著里面的場景。
他不喜歡這種氣氛,也不喜歡這披麻戴孝的場面。
早有預料,故而早早的出來,在客房當中留了一封書信。
上面自然是合作之事,至于簡劍一的“葬禮”。
本身就是假的,去不去無所謂,而那群家伙的流言蜚語,他景玉并不在乎這些。
反正自己早就聲名狼藉了。
不在乎!根本不在乎!
院落。
“別打了!別打了!”常樂握著咒血劍,來回逃竄,躲避云沁的一次次攻擊,嘴里還不停地大叫。
“還不行,你這個樣子,夜白回來了我怎么跟他交代?”云沁手里拿著一朵小花,袖口中青藤不斷襲擊常樂。
“滋——”
常樂一劍斬斷襲來的一條青藤,面露苦澀:“別打了我的好姐姐,夜白那家伙怎么弄,等他回來再說唄!”
“那可不行,臨走前,姐姐可是答應好他了。”云沁委婉一笑,手上攻擊不停。
“有你們這么夫唱婦隨的嘛!造孽啊!”常樂吃力的將襲來的攻擊擋下,嘴里埋怨:“造孽啊!”
“你這家伙,胡言亂語,看我不把你嘴撕爛!”云沁惡狠狠的瞪了常樂一眼。
“可不就是嘛!區別對待的這么明顯,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喜歡他!”常樂繼續貧嘴。
“滾!”云沁惱怒,不再小打小鬧,一根青藤從常樂腳下伸出,將常樂吊起來摔了幾下。
“誰喜歡哪個冷冰冰的家伙。”云沁輕哼一聲,抱胸而立。
不過讓常樂這么一說,腦子中卻又出現了那臭男人的身影,一如既往的惹人煩!
“還說不是。”常樂齜牙咧嘴爬起來:“走神了姐姐!”
云沁回過神來,沒好氣的拿青藤又抽了常樂一下。
“疼疼疼!”常樂揉著被抽的手臂,滿臉委屈。
“你說,那家伙是什么樣的人?”云沁走了幾步,轉過頭問了一句:“自從認識他以來,好像都在忙個不停,心思很重,讓人琢磨不透。”
“你看!你又在關心他!”常樂好了傷疤忘了疼,繼續犯賤。
“找打是不是!”云沁抬起手,下一刻就要打了上去。
“別別別!”
常樂抬起手,止住云沁:“那家伙,我也搞不透,雖然認識時間比你長一點,但是我也說不上來,不過,我能感覺出來,他是個外冷內熱的家伙,也是個很珍惜朋友家人的家伙。”
“那還蠻不錯的嘛。”云沁盈盈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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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問天許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