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不喜酒水,還請先輩見諒。”夜白擺擺手,道。
“不過話說回來,你這么明目張膽的過來,那老家伙知道是你找我打的他怎么辦?”景玉話鋒一轉(zhuǎn),思考道后面可能會發(fā)生的事情。
“無礙,他若是不服氣跑來找小子,小子不介意再把他打一頓。”
“哈哈哈哈哈!”景玉聞言大笑起來:“你這小子,真合我胃口,等著我這就去揍他!”
夜白微笑著點了點頭,客氣一聲:“麻煩前輩了。”
“麻煩個屁。”景玉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朝著血盟方向走去:“正好閑著無聊,揍他一頓,找找樂子。”
秦軍陣地。
云沁緩緩走來。
坐在營寨門口的谷羊清明低頭看著書,突然開口道:“姑娘有何事?”
“自然是來找樂子。”云沁咯咯一笑,漫步向前。
“哦?”谷羊清明放下自己手中的書卷,饒有興趣的看著云沁,道:“來我秦地找樂子,姑娘真是好雅興。”
“久仰大名,自當來拜訪一下谷羊丞相。”云沁走到谷羊清明身前,微微行了一個晚輩禮。
“姑娘是來找樂子的?還是來打探情報的?”谷羊清明微微一笑,看著云沁。
“打探情報不至于,只是想要和丞相認識一番,倘若日后有求于大秦,也好有丞相做個照應(yīng)。”云沁很自然的坐在桌前多余的小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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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谷羊清明開朗的笑道:“昔日雨殺樓滅云海花宗威名遠揚,我等久久找尋卻沒有任何線索,今日得見雨殺樓之人才,甚好啊!”
云沁發(fā)出一聲疑惑,好奇道:“丞相也在找我們?”
“自然。”谷羊清明回應(yīng)道:“不光在找你們,還想和你們雨殺樓合作。”
“呵呵呵。”云沁笑了幾聲,回應(yīng)道:“此事是樓主說了算,我不過一個小小的執(zhí)事,這種事情,小女還做不了打算。”
“哦?”谷羊清明眼睛一瞇,看向夜白,又轉(zhuǎn)過頭看向云沁,道:“在下有個疑惑,不知當講不當講。”
“丞相說便是。”云沁道。
“不知姑娘和那少年郎的關(guān)系......可是道侶?”谷羊清明笑著問道。
“哈哈哈。”云沁被谷羊清明的話語逗樂,笑了幾聲:“丞相說笑了,我們樓主可是個不解風(fēng)情的人。”
“哦?”谷羊清明頓時來了八卦心思:“聽那是姑娘的意思,算是姑娘單相思了?”
“硬要說,只能算仰慕吧,他很強,也幫我報了仇,隨丞相怎么想。”云沁笑著回應(yīng)一聲。
“哈哈哈哈哈,趣事,真是趣事。”谷羊清明拱了拱手,笑道:“那不知,姑娘可有入我秦地的想法?”
“入秦?”云沁臉色一變,心中一笑,這是想要挖墻腳?
“不錯,若是姑娘可以來秦地,我可上奏陛下,封姑娘做個王侯,如何?”谷羊清明面色不改,看著云沁。
“樓主與我有大恩,若我去了秦地,此舉豈不是陷樓主于不義?再者,樓主能給小女的,遠遠要比大秦能給的多,況且,我若離去,樓主也不會饒我。”云沁語氣不改,頭腦清晰的列出三條理由,直截了當?shù)木芙^谷羊清明。
“既如此,那便算了,姑娘可回去傳達給那少年郎,若是有合作之意,大可持此物來找我。”谷羊清明從腰間取下玉佩,交到云沁手上。
“如此,落花在此,先替樓主謝過丞相了。”
......
不問天許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