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氣氤氳,明月高照,時不時照在湖面上,青藤茂盛,盤踞在湖面之上,隱約間,湖面之上一座閣樓矗立。
兩道人影晃晃悠悠的到了魂夢大澤。
臉上戴著面具,一個披頭散發(fā)一個將長發(fā)扎起來。
衣袍之上繡著兩個大字,散發(fā)之人是血紅之色,為樂謔,另一個是紫色,為命玄。
“你那盒子里面裝著的是個啥?”常樂提著一個包裹,一邊轉(zhuǎn)一邊說。
“光門門主的一只手臂。”時言之掂量了一下盒子,笑著回應(yīng)一聲。
“這不會是刀哥干的吧。”常樂猛然間想到什么東西,尷尬的笑了一聲。
“你還真猜對了,云沁不光讓咱倆去砍了孟渠那老東西,還暗中聯(lián)系了青刀,讓他去砍了光門門主的一條手臂。”時言之嘿嘿一笑,回應(yīng)道。
“這老毛子也不行啊,五個回合都沒撐下來,墨從和軒燁那倆臭小子回頭給他們練練。”常樂停下手里包裹的轉(zhuǎn)動,低頭彎腰把剛剛粘在衣服上的鮮血抹去。
“再說,把胳膊拿著,我爹找我,先不回去了。”時言之腰間令牌泛出微微亮光,心有所感,將盒子遞給常樂后便匆匆離去。
不多時。
雨殺樓中。
常樂一如既往將大門一腳踹開,也沒關(guān),便上了樓。
“嘎——”
沒等常樂動手,身前的門便自己打開,若是常樂不瞎,便能看到兩條青藤附著在大門之上。
“云姐姐,按照你的吩咐,把孟渠那老毛子的頭帶回來了。”
常樂嘿嘿一笑,將手里的包裹丟到地上,將木盒放到了桌上后隨手拖了一把椅子坐下。
“干的不錯,言之呢?”云沁問道。
“回時家了,說他老爹有事找他。”常樂回應(yīng)一聲,繼續(xù)道:“云姐姐讓刀哥把光門那老雜碎的手砍了,是想送去百山盟嗎?”
“不錯,還是要將孟渠這老家伙的頭顱一塊送過去。”云沁放下手中的卷宗,抬起頭看著常樂,問道:“怎么?你想去?”
“那肯定是想去啊!”常樂呲著大牙站起來,抱怨道:“整天讓我守著那破大門,有啥好守的嘛!”
“就不說咱們里面的戰(zhàn)斗力,單單憑著夜白的殺陣,誰來誰死,這一天天的,快給我悶死了,讓我出去耍耍。”
聽著常樂的牢騷,云沁泯然一笑,回應(yīng)道:“那就你去吧,先休息一下再去也不遲,還有這個,剛剛研究出來,對你有點用處。”
話音剛落,云沁從抽屜當(dāng)中拿出一個小小的木盒,推到桌邊。
“這是什么?”常樂略帶好奇的打開木盒,拿出其中的種子。
“我研究了空城里面帶回來的斷魂花,加上些其他的東西,就煉成了這一粒種子。”云沁回應(yīng)道:“我把這種子生出的靈植叫魂眼。”
“你試試將你的靈魂之力灌進(jìn)去。”云沁一臉笑容,看著常樂。
“靈魂之力?”常樂一挑眉,有些不解的照做。
隨著靈魂之力灌入種子當(dāng)中,種子好似被水源和養(yǎng)分澆灌,開始逐漸的成長。
不多時,種子得到莖纏繞在常樂的手上,一朵三色的小花綻開。
隨著常樂的澆灌的靈魂之力和靈力越多,小花的花瓣開始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果實。
這果實的樣子,赫然是一個眼球,隨著眼球的出現(xiàn),莖開始枯萎,慢慢化作飛灰消散不見。
一顆眼球浮在空中,環(huán)視四周。
“這......”常樂驚奇的觀望,一時間,自己竟然有了視力。
不同于之前運用窮山之土所創(chuàng)造的咒符,這眼球,是持續(xù)存在的,倘若不斷地往這眼球當(dāng)中灌入靈魂之力和靈力,那么,這眼球便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