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受了很重的內傷?也是,畢竟他越級秒殺了相柳。
如果去叫其他兩個災獸來,天外神玉就要三個妖分了.....
肥遺去而復返,決定先試探試探。
它殊不知已經中了打架王奧義!
困住敵人的最強手段,不是陷阱,不是擒拿術,而是‘我能反殺’。
嗡嗡——
肥遺打了個響鼻。
登時山頭上刮起了風沙,方圓十余里的空氣都迅速干燥了起來,剛下過雨的山頭,頓時像是數十年沒有水汽滋潤似的。
連內息境的武者,怕是也要瞬間被抽空水分。
呼——
“這與我曾經所見的一門刀法極為相似,因為那人觀摩的就是肥遺神意。”
李墨皮膚上反射著烏光,丹田中七顆玄丹鎖住氣血真元,像是矗立在旱地的一塊兒砂石。
不動用世界之力。
他和一個相當于內景武者的六品災獸,能打到什么程度?
忽的,伴隨著嘶鳴聲,熾熱之意撲面而來,將李墨仿佛拖入了干旱荒地,成了一棵枯草。
肥遺俯瞰著這下方少年,豎瞳貪婪而謹慎,它發覺少年身上的烏光仿若風中燭火,似乎快要熄滅。
他就快不行了!
“吼!”
它終于不再猶豫,一聲咆哮,隨著風沙碾壓下來。
于是。
干枯的狂風化作幕布,猙獰碩大的蛇影,與渺小的少年郎,皆在其上投下了自己搏殺的身影。
李墨身上氣息時強時弱,每每到油盡燈枯之時,卻又猛的爆發。
打著打著,此消彼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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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遺早已不復最初的兇狂,纏斗之中越來越力不從心,畢竟少年每次的‘回光返照’,那把錘子都會打在它的身上,令它五臟六腑巨震。
蛇血逐漸灑滿了山頭。
唯有山君廟安然無恙。
于是。
良久之后。
肥遺癱軟在地,豎瞳無神:
“你不是......快不行了么?”
砰——
一錘砸在了鱗甲碎裂的腦殼上,勁力貫穿大地,引得大片蛛網似的裂痕,肥遺帶著疑問失去了生命力。
“這次是真的?!?
收起四十,渾身酸痛麻木的李墨,終于松了口氣。
他一屁股坐在滿目瘡痍的地上,喘息著眼皮直打架。
剛剛。
他正面擊殺了一頭六品災獸!這戰績足矣躋身潛龍榜前十。
算上用世界之力催動神兵殺死的相柳,更嚇人,也不知衍天宗的勢力范圍有沒有囊括南疆....
不過李墨也無暇去想那些,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發出疲憊信號。
他拿著錘子返回唯一完好的山君廟。
“冰坨子,你好了么?”
“我還沒想好。”
“???”
李墨愣了愣,他問的是冰坨子有沒有準備好換班,他是真想休息會兒。
沒想好是什么意思?
冰坨子的眼神,似乎有些復雜糾結。
“什么沒想好?”
“.....”
嬴冰垂下眼眸,若無其事的看向外面,好像在欣賞‘精彩’的風景。
半晌,她才開口:
“李墨,你想聽......”
“呼嚕......呼嚕.....”
小李同學此刻的呼嚕聲,與美女師尊有的一拼。
他睡的很沉,俊朗的面容上帶著疲憊,在暮色的微光中明暗交雜,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