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平緩緩地從蹬力器械上站了起來。
他的神色很平靜,沒有任何表情。
夏仁以為對方是怕了,嘴角洋溢出一陣強烈的鄙夷:“什么東西!”
話音剛落。
陸平便站到了他的面前。
“你是這個小區的負責經理,對嗎?”陸平問了句。
夏仁一揚頭說道:“是啊,你有意見?”
陸平又問:“你叫夏仁?”
“沒錯。我就是夏仁。哈哈,還沒嚇到你啊?”夏仁朝身邊的幾個保安勾了勾手,示意他們隨時準備動手。
咣!
一個響亮的大耳光子!
悅耳,動聽,響徹云霄。
夏仁被打的太突然,而且還很疼,感覺半邊臉都像是被打掉了。
咣!
咣!
咣!
陸平沒等他反應過來,又連續在他臉上同一個部位補了三巴掌過去,掌掌到肉。
“啊……呀……喂嗚……”夏仁疼的連蹦帶跳的,關鍵是根本躲不開,臉上就像是接連爆炸了一樣,五官都跟著發出了劇烈的疼痛。
太狠了吧?
郭遠行也跟著一驚。
那幾名保安本想上前控制陸平,但是這一刻卻猶豫了。
片刻之間的工夫,那夏仁整張臉便已經沒有人形了,青紅交錯,肌肉抽搐,眼腫了,臉肥了,下巴磕子打沒了……是脫臼合不上了。
鮮血也帶著泡沫從嘴角里涌了出來。
“夏仁嘛,這個樣子才夠嚇人。”陸平說著,又扭頭看向郭遠行,說道:“同理,你叫郭遠行,應該遠行,永州不適合你。”
郭遠行哆嗦著腮幫子說道:“什么意思?”
陸平強調道:“別給我揣著明白裝糊涂!今天晚上,帶著你的物管公司,滾出永州!本來我只是想讓你滾出這個小區的,是你的名字提醒了我,你得遠行。”
“小伙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你知道你捅了多大的簍子嗎?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郭遠行連續發出一陣像機關炮一樣的反問,然后恢復了鎮定的情況:“我沿江物管在永州經營了十幾年了,根深蒂固,就憑你打傷了我們的一個項目經理,就覺得能撼動我郭遠行在永州的勢力嗎?小伙子,你太天真了,我會讓你為你今天的言行,付出慘重的代價。”
“根深蒂固?有多深?比海還深?”陸平冷笑了一聲:“我陸平今天就給你連根拔起!”
“你們幾個,還愣著干什么?給我打!打到他不敢胡說八道為止!”郭遠行轉而沖那幾名精壯的保安下達了施令。
陸平往前一站,說道:“你們最好不要聽他的,還有的救。”
幾名保安互視了幾眼,紛紛攥緊了手中的橡膠棍。
保安甲抬手一指:“你打了我們經理,還想讓我們不管?今天你……你完蛋了。”
“你們也是受他們雇傭,被他們蒙蔽,我不想與你們為難。”陸平語重心長地說道:“我可以同意你們繼續留在小區,繼續擔任本職,工資比之前有多無少。就看你們的選擇。”
保安們頓時一臉猶疑。
郭遠行一邊掏出手機撥號一邊喊道:“他在忽悠你們呢,你們聽不出來啊?你們現在是在拿著誰開的工資,該聽誰的心里沒數嗎?”
保安甲亮了亮手上的橡膠警棍,便率先沖了上來。
其他幾名保安見狀,也都迅速逼近,開啟了追打模式。
“看來你們并不領情。”陸平上前一步,沒等那領頭保安揮出警棍,便一個貼身立腕兒上頂了過去,從他手中搶過了橡膠棍。
那保安一愣神兒,頓時感到屁股上一陣皮開肉綻式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