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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致認為,倆人的語言交鋒,已經把彼此的較量,推向了高潮。
事實已經很明顯了,柳海豹在武力上自然是更勝一籌。
而且不是一籌。
是多籌。
“并非我陸平有意找你麻煩,是你非要自尋煩惱。”陸平突然覺得有些困乏了,便不想再在這里浪費時間,于是強調道:“我今天過來就是來殺雞儆猴的,殺一只也是殺,殺兩只也是殺。”
柳海豹用大拇指狠狠地戳了一下鼻梁,一臉不屑地冷笑了起來:“在四省自由搏擊大賽第二名面前,紅口白牙,你說這種大話,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陸平道:“那至少我還有牙,有舌頭,你呢?”
“我……牙,舌頭,看見了?是不是牙比你的白,舌頭也比你的靈活?”柳海豹張開大嘴展示了一番后,便開始戴上拳擊手套,原地做了幾下專業式跳躍動作,算是活動身體,并激發肌肉活性。
“你的換牙期到了。”
陸平沖他笑了一下,便靠上前來。
柳海豹不解其意,但馬上進入狀態,沉肩的同時,猛地朝陸平腹部頂出一拳。但當他意識到情況不妙想抽身后退的時候,已經晚了。
那便是猶如從天而降的一個橫勾拳,快如閃電一般擊在了他的右腮上。
躲不開?
嗯……根本來不及反應呢!
這開天辟地的一拳,雖然陸平未用全力。
但是柳海豹的頭部,卻被打的猛烈地甩了出去,連頸椎都咔嚓了一聲。
與此同時。
從他嘴里狂噴出若干顆紅白相間的‘珍珠’。
那是……牙齒。
“嘍嘍嘍嘍……啰……”
一時間,柳海豹嘴里像是著了火一樣,疼、脹、苦、咸各種滋味混雜在一起。
而且舌頭怎么也疼的厲害呢?
他摸著嘴上的鮮血,詫異不已。
“說話太張狂容易濫舌頭,它現在被你踩在腳下了。”陸平沖他提醒了一句。
啊?柳海豹驚慌失措地撤回一支腳,往下面一看……果然!
那血糊糊的東西,真是自己的半截舌頭。
剛才挨那一拳時無意中咬掉了?
柳海豹頓時如臨地獄。
這……
這……
現場所有人都看傻眼了。
這可是俱樂部的散打教練柳海豹啊!
這可是多次在全省搏擊大賽中屢獲大獎的散打王啊!
他怎么就這么稀里糊涂地,一拳還沒打出去呢,就被對方一拳干懵了個球的了?
江遠航見此情景,知道陸平斷然更不會輕饒自己了,干脆就準備逃為上策。
但他豈能逃出陸平的手掌心?
陸平從背后一把抓住了江遠航的腰帶。
然后照著他的屁股上,連踢了好幾腳,那是皮開肉綻的節奏。
“江教練,過去把地上的那些狗牙都給我揀起來。”陸平給江遠航下達了指示。
江遠航沒敢猶豫,蹲著身子像是揀珍珠一樣,如數家珍地把柳海豹的牙齒,一顆一顆地揀到了手心里,那上面好像還隱隱散發出一陣剩菜剩飯的腥臭味兒,但江遠航現在已經顧不上惡心了。
揀完后他一臉期待感地望著陸平,聆聽下一步指示。
陸平說道:“這本來就是人家柳教練的牙,物歸原主。扒開他的嘴,喂他吃下去!”
這是什么操作?
那柳海豹緊緊地閉住嘴,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實在是難過極了。
江遠航試量著走到柳海豹身邊,面露難色地商量道:“柳教練,配合一下唄,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