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平答曰:“我主要是習慣了簡樸。”
“上次你為災區捐了二百萬,明明不缺錢,干嘛委屈自己啊?”宮夢冉覺得自己司機,過于神秘,她絞盡腦汁都看不透他十分之一。
陸平道:“我沒覺得委屈啊,世間浮華皆是虛無,我不在乎。”
宮夢冉驚呼:“好一副看破紅塵的樣子。”
很快便下到一樓。
呱嗒!
呱嗒!
清脆兩聲。
“陸平,我孩子又沒了,掉了。”宮夢冉模仿著那川妹子的腔調,說了句。
陸平感覺大小姐分明就是故意的,于是神回復:“沒事兒,大小姐不要傷心,咱再要一個……”
“你找死啊,陸平!”宮夢冉虎目怒瞪起來。
“開玩笑,開玩笑嘛。”陸平一邊彎下腰幫宮夢冉揀起了鞋子,一邊擦了擦冷汗。
雖然看不見,但他感到背上火藥味很強烈,都快燃燒起來了。
“放我下來吧!”宮夢冉說道。
陸平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順勢扶住她一只手,問道:“好點兒了沒有,大小姐?”
宮夢冉點了點頭:“好多了,哎喲……別松手別松手。”
陸平催促道:“穿上鞋吧,先。”
宮夢冉蹬上鞋子,看了看外面,問道:“你車呢?抓緊送我回家吧,我要躺床上,好好睡一覺,還好我家里有秘制的膏藥,糊上一貼明天準好。”
“你……你又是跑步來的?”
“是啊,健身嘛,開車來就失去了健身的意義。”
“都秋天了還穿這種涼拖鞋,襪子也不穿,腳不冷啊?”
“我穿的運動鞋呀,我健身房的鞋柜里,存了好幾雙鞋子了。”
“那你剛才為什么不穿?”
“我腳腕也扭了一下,怎么穿?”
幾句簡短的對話后。
陸平給宮夢冉做出了一個基本的判斷:自理能力略有欠缺。
車上。
宮夢冉坐在副駕駛位置,把座椅都快調平了。
她兀自地躺在那里,身體充滿凹凸感。
據說這樣能緩解胯部不適。
陸平扭頭看了一眼,沒敢再看,一是怕流鼻血,而是覺得不能趁人之危。
“對了,你保鏢呢?”宮夢冉突然一凝神,沖陸平追問道。
“保……保鏢?”陸平搪塞道:“你是說納蘭姑娘啊?她……她……她現在應該在跟我鄰居,夏莉,聊天呢吧。”
宮夢冉冷哼了一聲:“不稱職!明天我找她談談!”
陸平趕快道:“我覺得納蘭姑娘還行啊,挺專業的。”
宮夢冉強調道:“我告訴過她,要對你進行一天24小時貼身保護,但很遺憾,今天我并沒有看到她陪你一塊過來。這不是失職是什么?”
“噢我明白了!”陸平恍然大悟地說道:“你叫我過來,不光是想讓我送你回家,更是想檢驗一下納蘭聽雪的履職情況?果然……果然是個狡猾的老板。我現在都懷疑,你這受傷是不是也是故意裝出來的?”
“你……”宮夢冉氣呼呼地催促道:“開車!”
陸平駛上行車道,不停地加速:“大小姐,其實你也不要怪納蘭姑娘,其實今天晚上,是我偷跑出來的。不能怪她失職。”
宮夢冉一愣:“什么?偷跑出來的?”
陸平點了點頭:“可不是嘛,那個納蘭聽雪把我看的可嚴了,跟看犯人似的,我哪受得了?所以,我就……我就偷溜了出來。我鄰居夏莉,就是我請的演員,她在家里幫我穩住納蘭聽雪,我在外面……為所欲為。”
“為所欲為?你還干什么了?”宮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