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誰啊,我在京都怎么從來沒見過呢?”陸洋朝一人使了個眼色,那人會意,來到蘇晟身邊,故意大聲問道。
陸洋在公共場合可一向都是謙謙君子,當(dāng)然不可能做這種事情,但是他身邊的要做什么,他有時候攔不住就很正常了不是?
就比如前不久有人不小心灌醉了一個姑娘,那個姑娘又不小心躺在了他的床上,他可是大發(fā)雷霆的懲罰了灌酒那人。
再比如有人知道他看上了一塊地皮,人家還不賣,那些不長眼的朋友竟然搞的人家破產(chǎn)了,他還親自上門道歉了呢。
總之,陸大少絕對仁義無雙,翩翩公子是也。
蘇晟抬起頭,淡淡地看了那人一眼,并沒有理他,又低頭喝了一口飲料。
“哦喲,喝果汁呢?”陸洋身邊另一個人端著酒杯緩步向前,拿著酒杯在蘇晟面前晃了晃,“樓漫妮·堪迪爾,五百萬一瓶,喝過嗎?”
“沒有。”蘇晟依舊沒有抬頭,如實(shí)回答道,聲音很淡,這世界的名酒,除了唐建請客那次,他確實(shí)沒喝過,更不用說這種天價酒了。
不過蘇晟還是挺驚奇的,這晚會都沒開始呢,這些貨就搞這么高端的玩意兒,周家這么有錢的嗎?
“哈哈哈……”蘇晟話落,陸洋帶過來的這群人瞬間爆發(fā)出一陣大笑。
“那這杯就賞你了!”在眾人的嘲笑聲中,莊強(qiáng)得意洋洋的把酒杯里的酒倒在了蘇晟的果汁里。
紅色的葡萄酒緩緩流下,莊強(qiáng)見蘇晟完全沒有被羞辱的表情,還露出了微笑,一臉玩味的看著他,莊強(qiáng)得意的神色漸漸消失了,忍著怒意問道:“你在笑什么?”
“你就沒覺得自己很像一條翹著尾巴沖到前面叫囂的家犬?”蘇晟聳肩。
“你特么,把請柬拿出來讓我們看看,我懷疑你是混進(jìn)來的。”最開始向前的柳立戌朝蘇晟伸出了手。
蘇晟很是老實(shí)的把手伸進(jìn)了口袋,把請柬拿出來放在了桌上,做了個請的動作:“慢慢看。”
“你這請柬是假的。”柳立戌拿起請柬裝模作樣的看了幾眼,雙手一撕,幾下之后,變成了碎片,“保安,這里有人混進(jìn)來了,還不把他趕出去?”
柳立戌招手大喊道,兩個保安聞聲快步走了上來,看了眼陸洋一方,全是京都里有名有姓的少爺,蘇晟,完全不認(rèn)識。
其中老一點(diǎn)的保安深知京都水深,雖然不認(rèn)識蘇晟,卻也不敢得罪,心里還在想怎么應(yīng)對呢,年輕的已經(jīng)直接走到蘇晟面前:“先生,請你給我看看你的請柬!”
“地上不就是?”蘇晟指了指地上的碎片。
“要是沒有,我們就要請你出去了!”年輕保安當(dāng)然知道怎么回事,但是還是出聲說道,從最開始問出聲,他就可以說已經(jīng)做了選擇了。
一群京都大少和一個無名氏,這道選擇題不要太好做。
“你不打個電話問問?”蘇晟朝年輕保安輕笑著,看了眼他身邊的年紀(jì)大一點(diǎn)的保安說道,“你要知道,你貼不上他們,反而可能連累你的同事。”
“先生,我現(xiàn)在就去問……”
“沒有的話就請你離開!”年輕保安直接打斷了前輩的話,朝著蘇晟冷聲道。
“唉,現(xiàn)在總算知道唐二身邊為什么總圍著一群人了,原來這么用的。”蘇晟嘆了口氣,裝逼這種事吧,真的不符合他的性格啊。
他也知道這群人啥意思,只要把他轟出去了,不管事后周蕊會不會幫他說話,他在這京都第一次露面,就算是給你落下笑柄了。
要是鬧起來,或者和這個小保安打起來了,他還是顏面盡失,主要這小保安還鐵了心要當(dāng)這個馬前卒,說不通的那種。
總之就是有人要看他笑話!
“怎么,人家都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