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惡人,誰跟你單挑!”說罷烏金寶刀一擺,沖傅諸川而去,鐘離觀殘余弟子見狀,也結陣而上,惡戰再度爆發。
少時,傅諸川體力不支,他之前本就受了傷,此刻再戰,已大不如前,隨即被沙泉一腳踹出,烏金刀力劈華山,勢大力沉,傅諸川持劍橫擋,力氣不加,只聽得“鏘”的一聲,刀劍相撞,刀勢不減,傅諸川頭一偏,刀劍呈十字相交,劍下刀上,劍刃被這一劈,直接砍進了肩膀上,鮮血飛濺。
他痛苦的慘嚎讓周文山回過頭,周文山大喊:“諸川!”欲過來相救,卻被花含月一攔,鐘離觀殘余弟子拼死向前,奈何江淮四幫幫眾甚多,弟子們怎么也殺不透,只能眼睜睜看著傅諸川倒在血泊里,再未站起。
周文山目眥欲裂,他瘋狂的舞劍,一度逼的薛輕郎,郝寶兒,殷沖三人聯手招架,周文山發了狂,殷沖不慎,被其一劍刺中,薛輕郎救下殷沖,此時周文山殺紅了眼,劍如萬千毒蛇,前去解救殷沖的幫眾被其一劍一個,殺死數十人后仍不罷休,郝寶兒被他一掌震退,薛輕郎上前,雙爪死死架住他的劍,周文山欲痛下殺手,忽然背后一把折扇劈來,周文山一腳踢退薛輕郎,一回首,一陣迷霧撲面而來,周文山冷不防被灑了個正著,他依然劍不走偏,一劍撩開折扇,收手未及的花含月手腕被割開一條血痕,吃痛的他連連后退。
花含月灑的是迷藥,他是個采花賊,有迷藥最正常不過,周文山武功高強,平時自然不怕,可現在他歷戰彌久,內力快耗盡,這迷藥此時如同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草。
周文山一陣頭暈目眩,揮劍四處劈砍挑刺,一群人離的他遠遠的,看著他最后的瘋狂。一個弟子前去相救被他一劍砍成兩段,殘余的十幾個弟子再也不敢上前,有人去喊斷臂的簡夷洲時,才發現簡夷洲不知何時早已斷了氣。
駱天看著披頭散發仍在胡亂劈砍的周文山道:“周文山武功不及楊玉真,尚且如此難以對付,若楊玉真在此,我等今晚能拿得下鐘離觀否?”
沙泉道:“所以老天爺站在了我們這邊,彭老兒死了,楊玉真不在,它鐘離觀合該今晚滅亡!”
薛輕郎瞥了一眼駱天,說道:“我們剛才與周文山死戰之時,你跑哪涼快去了?”
駱天道:“我殺掉了簡夷洲。”
薛輕郎道:“算你有點良心。”
此時郝寶兒喊道:“周扒皮不行了,我們去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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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山確實不行了,頭暈目眩之后,內力耗盡,他如同一個血人,單膝下跪,以劍撐地,面朝眾人,哈哈大笑不止,笑完之后,大聲道:“宵小之輩,你們能奈我何?”
隨后他轉身而起,面朝三清殿內彭漸遺體,鄭重下跪,咚咚咚磕下三個響頭,說道:“師傅!弟子無能,沒能守護好青蓮山,弟子有罪!今日弟子死于三清殿門前,來生,再做師傅的弟子!”
他眼眶紅了,再次流下淚水,淚水順著染血的臉淌下,流至嘴角,是咸?是苦?是澀?都已經不重要了。
他握緊手中彭漸的佩劍,衣袖輕輕擦拭干凈劍鋒,然后,臉上笑了笑,手腕一動,刺啦的一聲,在他脖子劃過一道紅線,鮮血溢出,劍哐當掉地,周文山往地上一栽,沒了氣息。殘余的幾個弟子也一一自刎于殿前,至此,大戰落幕!
眾人上前,圍住周文山尸體,駱天道:“彭老兒不愧是一代宗師,縱然弟子再怎么品行差,也沒有一個投降的,連周文山這種人都死的如此壯烈,真是了不起!”
沙泉哼了一聲,道:“他合該有此下場!”
花含月拍拍胸脯,說道:“本公子差點以為要死在他手下了,真是個不錯的對手。”
“得了吧,你這個繡花枕頭,要不是老娘,你都不夠死的。”薛輕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