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董小伙,幫我買個葫蘆唄。”
白顏沒好氣道:“買你個頭。”
忽然旁邊響起了哭聲,鄢聰眉頭一皺,罵道:“于小津,你哭喪啊,要哭別處哭去。”
“我的錢啊,我的錢啊,又輸光了……”于小津淚如雨下,哭的那般傷心,把董昭看呆了。鄢聰沒好氣的朝于小津屁股踢了一腳,于小津灰溜溜跑了。
這下董昭明白了,這鄢老頭難怪誰都敢惹,被他這么一噴,真能要命啊,若是師姐,會怎么對付他呢?
正思索間,場上人厲聲喊道:“董昭,死出來挨打!”
董昭心中一凜,這么快輪到他了嗎?
正拿起刀的時候,一陣腳步聲來了,是于小津。他居然眼睛紅都不紅,淚水早就干了,仿佛沒哭過一樣。董昭忍不住問道:“于前輩,這次你押誰贏啊?”
于小津還是瞟了他一眼,說道:“當然押張詠了,難道押你啊?”
董昭不解道:“就因為他長得比我高?”
于小津又是白了他一眼:“不然呢?”
董昭再次木然。
董昭搖搖頭,拿著刀入場,心中道:活該你輸錢。
張詠,董昭,兩人一人持劍,一人握刀,分開三丈遠。張詠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董昭,董昭也直勾勾的盯著他。
董昭道:“我跟你有仇嗎?”
張詠道:“仇倒是沒仇,我就是見不得,分明是個喪家之犬,卻要來冒名說是沈落英傳人,這等沽名釣譽之輩,豈有不教訓之理?”
董昭看張詠是個心胸狹窄之輩,便道:“說那么長一串,不就是證明你是個狹隘自私無能狂怒,沒本事還想找軟柿子捏的人嗎?你以為我還是掃地的雜役啊?”
張詠冷笑道:“丹田都沒有的人能練出什么武功,我張詠六歲開始練功,至今已十六年,打你不在話下。”
董昭道:“喲,練了十六年啊,你這么厲害有本事打鄢聰,打葉大俠去啊。”
“你——”
董昭道:“你不過是嫉妒,嫉妒吳大俠跟我喝酒;嫉妒葉大俠幫我領路;嫉妒白顏愿意跟著我。說白了,你不過是個頂著正一牌匾的紈绔罷了,你爹都被打的半死,我想你今日也差不多了。”
張詠咬牙,二十二歲的人沒什么城府,心思被戳穿就惱羞成怒了,他“鏘”的拔劍而出,直指董昭。董昭也不示弱,右手拔刀而出,也指向張詠。
那張詠大喝一聲,持劍就刺了過來,董昭一扔刀鞘,也持刀迎了上去,“當”的一聲兩般兵器交戈在一起,火花四濺,而后兩人各自施展身法武功,叮叮當當的打了起來。
這兩人,一個是終南山的年輕一代頭號傳人,一個是鐘離觀的掃地小徒,只為爭一口氣,廝殺在了一起。
葉空看的皺眉,龍驍看的凜目,兩個年輕人武功對于他們來說并不算高,但兩人殺的異常兇險,劍劍直刺要害,刀刀直砍命門,哪里像是同道切磋,簡直就是仇人見面。
董昭一刀撩過,張詠飄起了幾縷發絲,張詠一劍刺來,刺穿了董昭的袖子,兩人刀劍掌腿齊出,打的激烈無比,這個打的咬牙切齒,那個殺的怒發沖冠,都恨不得直接結果了對方。
轉眼五十招已過,兩人竟然不分勝負,張詠忽然將劍高高舉起,擺出個正天立人式,董昭見有破綻,持刀照下三路就砍,哪料這是張詠故意露的破綻,只見張詠側身挑轉大中平,急速閃開那口刀,然后一腳側踢董昭左手,董昭順勢一側身,左手一擺,張詠看準董昭左手離刀,他雙手舉著那口劍就照中劈下。張詠的劍連砍帶砸,直接照董昭腦門落下,董昭左手不便,只得右手單刀往上一舉。
“鏘”的一聲,劍砸在刀上,火花四濺,董昭單手,張詠雙手,刀抵不住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