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鎮司,冬銷司,裴如炬是秋鎮司的人?!?
董昭道:“原來外庭是織布的,內廷是打鐵的?!?
徐經道:“隨你怎么理解了,拿上這塊牌子,你可就是朝廷的人了?!?
董昭道:“我要是扔了呢?”
徐經冷冷道:“你莫忘了,你還有什么在我手中,圣上不在意,有人在意?!?
董昭臉色一變。
徐經繼續道:“我外庭在江湖上耳目眾多,無論你走到哪里,都逃不出我的眼線的,除非你成長到你師姐那般,誰都不敢跟蹤?!?
董昭暗暗咬牙,心中憋屈莫名。
徐經看著他這張怒臉,說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現在明白了吧。”
董昭不說話,捏緊了刀。
徐經道:“好了,你可以走了,那位姑娘,想必已經回客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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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昭無言,轉身就往外走,捏著那塊鐵牌,腦中有過無數次要扔掉它的念頭,但最終只是用力攥了攥,唯有手中的膈應感讓他能稍微發泄下這憋屈。
他不知道怎么回的客棧,在客棧門口,白顏蹲在那里哭,聽到哭聲,董昭方才回過神來。白顏看見他,一把沖進了他懷里。
董昭道:“有事沒有?”
白顏變回了那個哭哭啼啼的女孩,說道:“我出門沒多遠就被一群人抓了,給我蒙了面,關在一個黑屋子里,好久才把我放出來,我以為見不到你了。”
董昭道:“沒事了,我們進去。”
白顏嗯了一聲,隨他走進了客棧里。董昭長嘆一口氣,今晚好像什么都沒發生,但手里的鐵牌告訴他,什么都發生了。
那間院落里,徐經招來那官差,說道:“傅恒,你說他會怎么做呢?”
高顴窄面的傅恒道:“依屬下看,他估計會把這事告訴伊寧。”
徐經道:“他是個老實人,告訴伊寧其實也沒什么?!?
傅恒擔憂:“但是……”
徐經道:“你擔心伊寧的反應嗎?”
傅恒道:“不錯,這個女人性情乖張,不可捉摸,她若知道,未必是好事?!?
徐經喃喃:“是不是我手段有些過了……”
傅恒不敢接話。
徐經繼續道:“先這樣吧,你們之后知道該怎么做吧?”
傅恒道:“屬下明白?!?
三月二十九這天,董昭終于是到了洛陽附近,打聽到了四方館,他帶著異樣的心情進入了四方酒館內向掌柜打聽施瑜。掌柜熱心腸的告訴他四方館就在后邊之后,他便與白顏騎著馬,奔向了施瑜家。
敲門之后,見到老仆,說明來意后,老仆仔細打量著兩人,然后回去告知主家了。片刻之后,施瑜帶著卓婷出門,四人相見,施瑜夫婦淡淡一笑,董昭也報之一笑。
董昭道:“在下董昭,見過施大哥,施大嫂?!?
白顏也學著董昭行禮。
施瑜笑道:“何以證明你是董昭?”
董昭一愣,立馬說道:“施大哥要我如何證明?”
施瑜問道:“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董昭道:“施大哥請問。”
施瑜笑笑道:“陸白,沈落英去了何處?”
董昭聞言一滯,這個問題相當要命,在京城的時候,每次小蘭跟伊寧談到這里,總會戛然而止,但走之前,從小蘭流淚的那番話來看,沈落英陸白必然去了一個別人不知道的地方,不想讓人知道蹤跡的地方。
初次見面,施瑜不信他,他也未必信施瑜。
董昭于是大大方方道:“不知道?!?
施瑜收起了笑容,說道:“那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