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跑下樓去了。
“師傅,那桌人什么來頭?”素婧身邊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子問道。
“此人不在為師之下,不想中原有這等人物來此,真是少見?!蹦巧钏{袍女子淡淡道。
正當南海派的人小聲討論的時候,伊寧卻開口了:“南海派的?!?
“嗯?”南海派的一齊望過來,臉色并不怎么好看。
“問個事?!?
那叫素婧的女子見伊寧頭也不轉,就這么背對著她們問,當即大怒而起,指著伊寧的后背喝道:“什么叫南海派的?你這女人怎生如此無禮,你要問什么不知道先說請教二字嗎?”
小蘭也看不下去了,她也拍桌而起:“我姐姐只是找你們打聽事,你們都不等她話講完就發脾氣,你們南海派的很厲害么?”
“果然你們這幫中原來的就是來找茬的是吧?出招吧!在這嶺南,還沒有人是我們南海派的對手!”素婧死死盯著小蘭道。
小蘭不屑一笑:“在中原,還沒有人是我姐姐對手!你知道我姐姐是誰嗎?”
深藍袍的女子眉頭一蹙:“她是何人?”
“天山玄女伊寧,江湖第一高手!”小蘭昂起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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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女子微微一揚頭。
伊寧起身,直接將那盤香噴噴的竹蓀端起,走到南海派那群女人桌前,伸手將菜放到她們飯桌上,開口道:“問一人?!?
那女子打量著伊寧:“何人?”
“郭長峰?!?
“劍神郭長峰?”端莊女子再次蹙眉。
伊寧點點頭,女子沉吟半晌,說道:“大約十年前還是十一年前,他來過一次嶺南,我師傅聞他盛名,曾與他比劍,他贏了。然后他就往東去了,大概是去了閩南……此后便再無他的消息了?!?
“閩南?”伊寧額頭微微皺起,線索居然又到了閩南嗎?
“多謝?!币翆廃c點頭,然后轉身準備回自己這桌。
“且慢,來而不往非禮也,伊女俠既然舍得讓這盤珍饈,我南海派又豈能不懂禮數,這杯酒,就當我南海派的回禮了?!闭f罷那女子手一推,將一杯酒推了出來。
伊寧回頭,只見那杯酒,哪里是一杯酒?酒已經高出杯子一倍有余,卻不曾灑出半滴來。遠處這桌的小蘭等人見了那杯酒也是吃了一驚,這是怎么做到的?
伊寧看著那女子淡然的笑容,只是稍有驚訝之色,說道:“水出云法?”
“原來伊女俠識得?”女子微微一挑眉。
伊寧淡然伸出手,輕輕握住那酒杯,也不曾灑出一滴,只見寒氣忽然從杯身漫起,白霧縈繞,頃刻間,一杯酒水就被凍成了冰坨子。
伊寧將冰坨子朝桌上一放,輕輕道:“不必回禮?!?
南海派的大驚失色,那女子也一臉異色,隨后失笑一聲:“凝霜真氣,果然盛名之下無虛士,是我南海文柔輕慢了?!?
伊寧也沒回答,徑直轉回了自己這一桌,準備吃飯。
“原來她叫文柔?難不成是南海派的掌門?”小蘭問道。
“不好說?!币翆幍?。
可那文柔見伊寧這邊不再搭理自己,反而開口道:“伊女俠,我聽聞十月十五,終南山張青玄出關,邀請天下英雄參加武林大會,你作為中原武林第一高手,為何此時來嶺南?難道你不去么?”
“不去?!币翆幓卮鸬南喈敻纱唷?
阿芳道:“文女俠,莫非你們就是要往北去參加那什么武林大會?”
文柔笑笑:“不錯,掌門師姐想讓我帶著這群丫頭去中原見見世面,見見天下高手?!?
侯來寶嗤笑一聲,說道:“中原能有什么高手,無非就是幾個虛境高手在撐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