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的邊軍被打的大敗!不僅如此,當前邊將士抵擋不住之時,這個管平,居然帶著親軍,棄城逃了……逃了……
十一月十七日夜,遵化淪陷,邊軍損失慘重,敗兵潰逃,京師震動!
韃靼大汗兀里,長著一張削長的臉,戴著最高貴的赤狐帽,披著最華麗的紫貂大氅,抖動著梳理的最精細的胡須,邁著大步走進了遵化城內(nèi)的將軍府。
他左側(cè),是一個比他高兩頭的虬髯大漢,胡子卷曲如勾,雙目大如銅鈴,只穿著個皮毛做的背心,光著兩條膀子,氣勢駭人,此人乃韃靼虛境高手窩支干。而他的右側(cè),卻是一個跟他差不多高的精瘦男子,一雙鷹眼時刻都保持著警惕,走路時喜歡左顧右盼,鷹勾鼻下,蠢若涂朱,霎是駭人,他一頭黃發(fā)齊腰,胡須及腹,佝僂身子,手持一根烏木節(jié)杖,此人乃韃靼虛境高手八剌袞。而他的身后,是一個高瘦的白面男子,那男子膚色極白,胡須很短,尖銳的眼眶內(nèi),居然是一雙藍眼睛!這人是情報上不曾出現(xiàn)過的高手,名叫丹增牧仁。
除此之外,還有幾個打扮正常點的人隨侍在兀里身后,一起隨他走入這遵化將軍府。
“報,啟稟大汗,遵化城內(nèi)府庫倉盈,糧食足夠我們吃半年,草料吃上一個月不成問題,此外,還有大量金銀被搜出,其數(shù)目接近十萬兩。”一個小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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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兀里眉頭一舒,絲毫不見外的在將軍府內(nèi)堂首座上坐了下來。他伸出手,摸了摸眼前這銅制案臺,摩挲著案臺上的雕飾花紋,說道:“看來這漢人,早已不復當年啊……”
一個身材瘦弱,五官擠在一起模樣的人說道:“漢人沉浸于這花花世界之中,早已喪失了他們祖輩的勇武,遵化軍不堪一擊,他們京師里禁軍戰(zhàn)力恐怕也差得遠。”說話的這個人乃韃靼的丞相,哈謬。
“是啊,哈謬,可是,若非太師在西邊拖住他們的主力,我等又焉能輕易至此啊……”兀里笑道。
窩支干道:“大汗,我們既然攻破了遵化,就該趁勢出擊,直撲南朝京師!取下那狗皇帝的頭,重現(xiàn)我族兩百年前的輝煌!”
“說的不錯……”八剌袞發(fā)出沙啞的聲音緩緩道。
“明日,八剌袞率兵攻薊縣,窩支干攻平谷,本汗掃平周邊后,與諸位會師南朝京師。”兀里下令道。
“是!”
兀里不覺嘴角上揚,多少年了,南朝這片土地,他們的族人多少年沒踏入過了,他很開心,甚至希望以后更開心。
十一月十九日,京師朝堂。
被綁的嚴嚴實實的遵化守將管平直接被禁軍衛(wèi)士押進了朝堂之上!他十一月十八日清晨逃回,隨即被內(nèi)廷的高手抓獲,潰敗逃回的士兵將緣由講了出來,于是他的罪名已是板上釘釘,當天就直接被押送到了京城。
金鑾殿里,龍椅之上,皇帝冷冷看著這個人,強壓住火氣,問道:“怎么敗的?”
管平雙手被縛,磕頭如搗蒜:“圣上,末將無能……可那韃子,誰知道那韃子會從東邊來啊?”
“你四萬大軍,怎么兩天都守不住?就是四萬頭豬,兩天也抓不完吧……”皇帝仍然在強壓怒火。
“末將失職……懇請圣上讓末將戴罪立功,哪怕是死在戰(zhàn)場上也好啊!”管平求生欲極強。
皇帝的怒火再也壓制不住了,隨手抓起手邊一個玉圭,狠狠朝管平一砸,正好砸在他額頭,血都砸了出來,玉圭稀碎,碎片掉落一地。
“你還想戴罪立功?就你這種見況不妙便拋下手下兵卒的廢物,你若再上戰(zhàn)場,朕都懷疑你會直接投敵!”皇帝大怒。
“圣上饒命,饒命啊!”管平再次猛地磕頭,磕的咚咚直響,額頭都是血。
“推出去,給朕斬了!”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