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幫主這是怎么了?
“羅震!”龍驍沉聲問道。
“幫主有何吩咐?”羅震連忙拱手低頭。
“我?guī)煵帲捎邪l(fā)現(xiàn)可疑人蹤跡?”龍驍抬了下眼皮看著他,希望得到一個答案。
“這……稟幫主,自您從辜前輩處回來,吩咐我等之后,我等從未懈怠,在王屋山附近皆放下眼線,但自始至終都未發(fā)現(xiàn)可疑之人的蹤跡。”羅震回答道。
龍驍聞言,一時陷入了沉思,難道唐橈沒有去找辜仲元?可唐橈已經(jīng)在洛陽殺了人,沒有理由不去找辜仲元見面的啊?龍驍再次看向了鐘憑。
鐘憑道:“幫主,自唐橈在洛河街口殺人之后,屬下派人一路追蹤,可是……”
“可是沒追到是嗎?”龍驍逼問道。
“是……”鐘憑低聲道。
龍驍轉(zhuǎn)頭看向了游宗旭。
“幫主,山西方面的消息,伊寧已經(jīng)到了府州了,恐怕不日就要南下,直奔洛陽而來!”游宗旭憂心忡忡說道。
龍驍再次陷入了沉思,眉毛緊皺,這下麻煩大了……
金鯉堂內(nèi)宅一座閣樓之內(nèi),龍頡一臉憤怒的看著身邊那個帶著黑帽的小廝,戴著手套的手不停捏著拳頭,又松開,說道:“趕緊給我解毒!”
黑帽小廝輕笑一聲:“不急不急,這不還沒發(fā)作嗎?!?
“唐橈,你到底想怎么樣?”龍頡大怒道。
“想怎么樣?你們聯(lián)手把我賣了,難道還想過好日子嗎?”唐橈冷冷道。
“你!”龍頡咬牙。
唐橈忽然臉色一變,一手探出,一把就掐住了龍頡的脖子,直接將他提了起來,龍頡臉色大變!
“跟我說話態(tài)度放好點,不要在那里咬牙切齒!”唐橈將臉貼近龍頡,瞇了瞇那雙倒三角眼,“想活命的話,就給我老實點!”
“砰!”龍頡被不輕不重的砸在椅子上,不由伸手捂住脖子,喘起粗氣,再看唐橈時,露出了畏懼之色。
“父親,父親!”龍驍?shù)穆曇繇懫?,唐橈瞇著眼,嘴角劃過一絲冷笑,退了下去。
龍驍大踏步走上樓,看見了坐在椅子上的龍頡。
“什么事?”龍頡稍稍別過臉,似乎不太想去看龍驍。
“您有沒有唐橈的消息?”龍驍大大方方在他身邊的椅子上坐下來問道。
“沒有!”龍頡毫不猶豫道。
龍驍聞言,低下頭,恰好看見龍頡那一雙戴著手套的手不自然的安放著,心頭一疑,問道:“父親何故戴起了手套?”
龍頡道:“天冷,故而戴著?!?
龍驍?shù)溃骸斑@樣嗎?可父親平時再冷也不戴的???再說,天冷,難道下人們不會備炭火嗎?”
“人老了啊……炭火一烤,又干又裂,還是戴上手套好。”龍頡強行解釋道。
龍驍不再去問,想起唐橈,他再次緊了緊眉頭,也許只要把這人抓出來,就能解決所有問題了吧……可是,唐橈在哪呢?除了師伯,還有幾人見過唐橈?
對了,如果帶個畫師,讓師伯描述,畫下唐橈的真容,不就好找了嗎?
想到這里,龍驍起身道:“父親,我去一趟師伯家里?!?
“去吧?!饼堫R絲毫沒問為什么。
龍驍也沒多想,直接踏步下了樓,騎上馬直奔王屋山下而去!
而此時的王屋山下,辜仲元家里,只剩他一人,他又打發(fā)走了辜松墨跟身邊的仆人,獨自一人進了一間密室里。
辜仲元盤坐于地,凝心定神后,開始雙手畫圓,然后于胸前結(jié)印,隨著真元被引出,覆蓋于體表,他一頭白發(fā)肉眼可見化為了青絲,甚至連皺紋都開始淡化,而他兩臂枯槁般的肌肉也如同注水了一般鼓起,不多時,一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