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迷惑我們的!”
“好?!鄙蚯啻饝讼聛怼?
溫摯開口:“秋叔,那唐橈的眼睛到底是什么樣呢?”
三人一齊看向了秋行風。
“拿紙筆來!”秋行風喊道。
華卿一揮手,很快就有人拿過來紙筆,秋行風提起筆,想了又想,終于,下定決心,筆尖沾墨,畫了起來。
三人看著秋行風畫畫,沈青注意到秋行風一只手只剩四根手指,心頭一滯,再看著秋行風那拿筆顫抖的樣子,一時心痛不已……
秋行風細細畫了半個時辰,終于是畫好了一張畫,畫中的人是個戴面具的男人,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邊,而那雙眼睛,正是那雙最特別的倒三角眼!
畫完后,秋行風那打顫的右手指著畫中的那雙眼睛,說道:“就是這雙眼睛,如果你們見到這眼睛的人,寧可誤殺,也不要放過!”
沈青,溫摯,聞言,齊齊一凜,看著殺氣溢出的秋行風,他們感受到了秋行風身上滔天的恨意。
“可是秋叔……光靠這張畫,我們也找不到唐橈啊,天下那么大,他往人群里一鉆,一消失,我們還是跟大海撈針一般啊……”溫摯盯著畫說道。
“如果有此人的真容,那倒是就好辦很多。”華卿道。
秋行風搖搖頭,他知道的也有限,唐橈之謀他有所耳聞,但是他并不知道赫連飄見過唐橈的真容。
望著秋行風畫的這幅畫,三人沉默了下來。
秋行風斟酌良久,下了決定:“你們先帶這畫給大小姐,讓她拿主意?!?
沈青問道:“那我們以后如何聯絡?”
秋行風道:“揚州城北,有座城隍廟,廟后面有棵大槐樹,你們若要聯絡我,先在城隍廟的廟門上劃青鋒門的標記,然后將信箋等物放在大槐樹后邊的一個小樹洞里?!?
“好!”
秋行風點點頭,旋即眉毛一皺,帶著復雜的神情看著三人。
“你們居然去惹東華會?”
華卿道:“秋叔,這事怪我,我看見百姓被蠱惑,我一時氣憤,便拿它開刀了。”
“你做的沒錯,但是華大人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的底細,你這樣會引火上身的?!鼻镄酗L晃了晃他的右手,“我這根手指,就是東海幫給弄沒的,此事你不要再管,交給我來辦!”
“好……”
“還有你們兩個也是,事有輕重緩急,眼下我們先解決唐橈這個賊子,盡量先不要跟東華會沖突,凡事小心為上!”秋行風訓斥道。
“知道了,秋叔?!鄙蚯喙ЧЬ淳吹?。
“董昭……怎么樣了,我聽說他最近很不好?”秋行風話題一轉,問到了董昭身上。
沈青低頭:“汪真人仙逝,他妻子被左封顯打成重傷,另一個未婚妻被熏瞎了眼睛……他確實很不好……”
“苦了這孩子了……他成親的時候,我沒能去喝上一杯他的喜酒……”秋行風感嘆著,刀疤臉上露出失落之色。
“秋叔,他的成長我們都看在眼里,他親手殺死了左封顯,如今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鄙蚯喟参康?。
“唐橈,這個賊子比起左封顯厲害太多了,你們幫我轉告他,讓他萬事小心為上……”秋行風叮囑道。
“曉得了。”
沈青溫摯記下了叮囑,很快帶著秋行風的畫離開了,揚州一行,雖然有所收獲,但仍然不盡人意……
唐橈此人身在何處,依然撲朔迷離。
回到秋繚司署衙的秋行風,看見了他的上司,徐經。徐經漫不經心的坐在椅子上喝著茶,似乎在等待著秋行風的到來。
見到徐經,秋行風沒有絲毫驚慌,他面帶笑意道:“不知督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督主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