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后,他有多開心,夜里做夢(mèng)都在笑,甚至被子都被口水打濕了好幾床。
提親?
董昭看向了江月溪,江月溪也一臉詫異的看著董昭,兩人似乎都有些不知所措。
“董昭,你都成了太監(jiān)了,莫非這個(gè)事你也要阻攔不成?”張?jiān)佉荒樚翎叄裆喈?dāng)張狂。
誰知江月溪開口道:“張兄,小女子不喜歡你,這親就不必提了,你請(qǐng)回吧!張真人,張道長(zhǎng),不好意思,讓你們白跑一趟了。”
張拙聞言,臉色一沉:“江姑娘,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能做這個(gè)主嗎?”
江月溪雙手一攤:“月溪無父無母,叔嬸也死了,自然是我做主!”
張青玄還是不慌不忙,捻須道:“江小姐,你不是還有師傅嗎?慈安師太何在?”
江月溪望湖的方向一指:“師傅就在湖心島,你們想去就去吧,我不答應(yīng)的事,我?guī)煾狄膊粫?huì)答應(yīng)的。”
張家三人徹底沉下臉來。
張拙不放棄道:“江小姐,我終南山乃武林名門,風(fēng)景極好,定然是委屈不了你的,你何不考慮考慮呢?”
董昭笑道:“你們終南山吃肉嗎?”
張拙道:“我們修行之人,自然不吃!”
“哈哈哈哈……”董昭笑了,望湖中一指,“江小姐最愛湖中銀魚,她若嫁去終南山,豈不是一輩子都要跟著你們吃素,這還不叫委屈?再說了,你終南山風(fēng)景好,有這太湖好嗎?”
張青玄,張拙臉色冷了下來。
“董昭,你個(gè)死太監(jiān)給我閉嘴!”張?jiān)仛獾囊а馈?
“張兄,我就算是個(gè)太監(jiān),也是江小姐座上賓。可你呢,閉口出口就是罵人,毫無教養(yǎng),哪里算得上什么名門子弟,不過就是一市井紈绔罷了,你這種人帶出來,簡(jiǎn)直丟正一的臉!”董昭毫不客氣嘲諷道。
看著張?jiān)伳菤獾陌l(fā)紫的臉,董昭還不忘了補(bǔ)上一句:“谷明比你強(qiáng)得多,你這樣的,只配給谷兄提鞋!”
“對(duì)!昭哥說得對(duì),張?jiān)仯慊厝フ照甄R子吧,看看你那副嘴臉,本小姐看了就想吐!”江月溪順著董昭的話說道,這無疑又深深打擊到了張?jiān)仭?
“你們……”張?jiān)仛獾拿婕t耳赤,對(duì)面那兩人,簡(jiǎn)直跟夫唱婦隨一般,連昭哥都喊出來了,這江月溪胳膊肘偏向哪一邊已經(jīng)不言而喻了。
張拙沉下臉道:“想不到董少俠不但武功了得,這嘴上功夫也是不錯(cuò)啊。”
“張道長(zhǎng)過獎(jiǎng)了。”
張青玄笑道:“既如此,我等就先去拜訪慈安師太了。”
江月溪正色道:“請(qǐng)便。”
三人不再言語,撐起手中油紙傘,從兩人身邊擦身而過,往湖邊船塢而去。張?jiān)伮愤^董昭身邊時(shí),狠狠的瞪了董昭一眼,重重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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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三人打著油傘登船,江月溪道:“沒事的,師傅是不會(huì)搭理他們的,你不用擔(dān)心。”江月溪說完又后悔了,什么叫讓董昭不要擔(dān)心?
董昭沉默了,略微笑笑,緩解下尷尬,說道:“我不擔(dān)心。”
“嗯,你怎么知道我愛吃銀魚的?”江月溪忽然抬頭問道。
“額……猜的……”董昭別過臉,不敢去看眼前那秀麗的容顏。
恰在此時(shí),一道聲音響起,引得董昭回頭。
“少俠!少俠!你我真是有緣啊!哈哈哈哈……”這聲音極其熟悉,董昭一看,這不是前幾日那癲道人么?他怎么也到了這里來了?
董昭眼看著他跑過來,喊道:“道長(zhǎng),你來此作甚?”
“貧道到處走,也不知道要去干嘛,這不下雨了嗎,想找個(gè)地方避雨,就正好看到少俠你了。”那癲道士笑著說著,一路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