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
沈青笑了,這個人居然被激將法激上鉤了,這年頭,這種板正的書呆子可真是好對付。
白梨拿起那封密信:“我不是威脅你,而是你這樣的庸人,我不會放在眼里,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先當個好官給我看,也給饒豐的百姓看!”
“本官當然會當個好官!這不用你說!”漲紅了臉的周池大吼道。
“很好,那你收受的賄賂是不是該還回去呢?”
“當……當然!”周池眼神有些躲閃道。
“那你是不是也該去看看這饒豐百姓的疾苦呢?”
“是……是應該……”
白梨緩了緩氣息:“你若真是個好官,我做的事告訴你也無妨……可你若是個貪官,惡官,你在我眼里便死不足惜!偏偏你是個庸官……”
“本官不是庸官!”板正的周池很討厭這個“庸”字,爭辯了起來。
“你拿什么證明?”
“我……”
周池沒反應過來,他已經被白梨反客為主了……
“來,我告訴你朱家是怎么回事,可是你得想好了!是你活命還是我活命?又或者是我們一起活命!”白梨一雙杏眼緊緊盯著周池,這讓后者緊張不已。
“我……我們一起活命!”周池終是做出了選擇。
“很好,我來說,你來寫!”
“寫什么?”
“寫信給許右卿!”
“啊?”
“還有公文,給你上面饒州知州的公文!”
“啊?”
“呵,我就知道,你這個庸官,瞻前顧后,朝秦暮楚……”
“我寫,我這就寫!”
作為書呆子的周池,被這三個女人一通威脅加激將,最終鉆進了籠子里,成為了一個立志要當好官的人……至于以后是不是好官,那就不知道了。
很快,密信被周池塞給隨從帶往京城而去,而公文則通過衙役送往了饒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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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兩份經過沈青潤筆的書函發出,這個周池,也就不干凈了,但也不平庸了。
他這個板正的書呆子也被白梨捆綁在了饒豐這一畝三分地上。
如果不殺人就能解決問題,那是最好的,這是沈青出的主意,白梨也不想生殺孽,畢竟她還懷著孩子,她也想為自己的孩子積德。
三個女人很開心的回了南巖,可回到南巖,三人卻發現了震驚的一幕!
大門敞開著,鄢聰趴在門檻上,氣若游絲,嘴角溢血……
白梨慌忙下馬,一把沖到鄢聰面前,也不管鄢聰一身臭不臭,白梨將鄢聰弄醒,問道:“鄢聰,發生了什么事?”
鄢聰睜眼,看見白梨,口齒不清道:“快去追……邵春……邵春……被人……被人給……”
鄢聰說完手一指,指向了門口西邊,官道的方向。
沈青大怒,立馬提劍上馬,追了出去!
白梨拼命搖晃著鄢聰,可鄢聰卻無力的暈了過去……
“把他弄進去!”白梨急切不已。
“好!”
顏清與白梨將鄢聰弄到廳里時,只見自家的三個丫鬟一個個倒在廳中,不知生死。白梨慌了,將鄢聰往太師椅上一放,就去查看三個丫鬟的狀況。
三個丫鬟都有呼吸,但是都陷入了嚴重的昏迷之中,顏清查看完后說道:“梨姐,她們可能中了迷煙,一時半會可能醒不過來!”
“勞煩你把她們送床上去!”白梨忽然感覺有些累了。
“好!”
顏清將三個丫鬟一個個抱起,分別送到她們房內躺好,走出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