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昶饉知道他應(yīng)該放下懷中的女孩,理智告訴他,放下吧,放下才能自在,他們的緣分兩年前就結(jié)束了,再糾纏就是孽緣了。
對他如此傷害之深的人,他不以傷害對之已經(jīng)算他大度了。
可抱著女孩,身體的感覺,心里的感覺一點都騙不了人。
就如缺少的肋骨終于圓滿了,心里的空缺終于補齊了,兩人在的地方,就如這什么都不是的酒吧包間,他都感覺是一個家,心之所安的家。
是不是賤?言昶饉在心里鄙視自己,可手卻又自己的想法,抱著錢一一絲毫沒有松動的跡象。
“錢一一,跟著我吧,以前的是是非非誰都不要提了。”
低沉的嗓音在脖頸一開一合,惹的錢一一渾身發(fā)癢,不適的扭動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男人沒有回答,卻突然發(fā)狠,一口就吮在了她潔白的頸上。
“嘶,”刺疼讓錢一一不自覺輕吟了一聲,男人更用力了,把懷中的女人更用勁的貼在自己懷中,好像要把她潛入身體。
錢一一如待宰的羔羊,口不能喊,身不能動。
她以為今天要交待在這里了,男人的變化清晰可見。
門外響起了很重的敲門聲:“砰砰砰。”
“一一,這么久了,談好沒有?”
二舅也扯著嗓子喊:“你和那小子有什么好談的,早分開八百年了,快出來。”
“砰砰砰。”
不斷的敲門聲停止了男人的動作。言昶饉輕喘著氣,一雙鳳眸染滿了風(fēng)情,嗓音更是低啞:“今天先放了你,錢一一,你欠我的,今生還。”
錢一一打開門出去,沒有遮掩的脖子上斑斑痕跡不要太明顯。
大舅立馬就要沖進(jìn)去,被錢一一攔住:“大舅,走,我們先回去。”
大舅二舅眼里都在冒火,這言昶饉,太目中無人了,明知道他們都在外面,這是摁著他們的臉摩擦啊。
能忍,絕對不能忍。
大舅二舅沖的就進(jìn)去了。還警告外面站的三位女人不準(zhǔn)進(jìn)來。
然后里面就是一陣霹靂巴拉。
三位女士看著關(guān)的門一陣糾結(jié):
“我們進(jìn)去吧?”
“讓我們不進(jìn)去呢。”
“萬一出什么事呢?”
“兩個打一個不能出事吧?”
錢一一在旁弱弱的說了一句:“這,這言昶饉以前是做保鏢的,龍會親自訓(xùn)練出來的,還,還有后來又去了東亞沙漠------。”
話還沒說完,舅媽們就開門沖了進(jìn)去,錢一一緊跟著。
沖到門口就站住了。
大舅在沙發(fā)上,二舅在沙發(fā)背上,言昶饉一腳踩著大舅,一手摁著二舅。
“誰,誰讓你們進(jìn)來的,出去,出去。”大舅感覺這輩子的臉都在現(xiàn)在丟完了。
二舅面子觀念沒有那么強,可被自己老婆和外甥女看見自己這樣,真是說不出的憋屈,不過二舅腦子靈,啞著嗓子道:“好小子,你能干,我給你說,你欺負(fù)一一,還是在我們眼皮子底下,這是欺負(fù)到家了,以后還讓你能近了一一的身,就算我們無能,你小子,走著看。”
話音一落,言昶饉就跳下沙發(fā),站到錢一一身邊:“我是無辜的,他們打我,我只是小小的防衛(wèi)了一下。”
兩個舅舅得了自由,立馬站起身,沖到錢一一身邊,拉開她,“走,回家。”
“她不能和你們走,以后她要和我走。”
舅舅舅媽都瞪大了眼,這光天化日,還有王法嗎?
李杏枝眼看打又打不過,想著是不是打下感情牌:“嗯,那個,你也是知道的,一一現(xiàn)在的身份有點敏感,你還是讓我們先把她帶回去,如果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