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他在華國不遠的小國旁邊買了一座島,海島,一次性付款,永久擁有,我看他這趨勢,是準備自立為王了。”
言昶饉皺眉:“可我來了京城這么久,他是一點都沒顯露出來異樣啊。”
“哼,就你這眼神。”
“島的具體位置。”
“我等下發給你。”
“好。”
“現在來說第二件事。”
呂路克的語氣讓言昶饉知道這是算賬來了,果不其然,就聽話筒里傳來:
“當初我們一家就給你說過,如果有一天你欺負了呂琪,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這事是我對不起呂琪。”
“這些都是廢話,我就問你一句,那個什么海城的姑娘你是鐵了心要留在身邊?”
“是。”
這一聲“是”才說完,對方就掛了電話。
言昶饉知道,從今以后,自己又多了一個勁敵。
他苦笑,從小到大,這命運好像就看不慣他過的好一點,但凡他的日子好過那么一點,總會探出頭,狠狠給他一個大紕漏,又打入谷底。
自己這一生,真是過的一點都不含糊,與天斗,與人斗,與自己斗,哈,其樂無窮。
真是,操蛋的一生。
早餐過后,言昶饉就去了醫院。
華嫂去辦出院,病房里就呂琪一人,門口站著一個保鏢。
只住了一晚上,東西不多,言昶饉進門就提上放在椅子上的包。
“走吧,我接你出院。”
呂琪坐在病床上,看著窗外,頭都沒有轉一下,幽幽道:
“這么敷衍了嗎?你是不應該先問問我身體恢復的怎樣了?再不濟,也問下我肚子里,你的親骨肉有沒有事吧?”
沉默是最尷尬的回答。
半晌,男人低沉的聲音才道:“醫生是怎么說的?”
話音一落,呂琪忽的站起身,直直盯著男人:“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華嫂結完賬正好這時過來,看見言昶饉來了,一把扯過他手中的包,“不要你的假好心。小姐,都辦好了,我們走。”
呂琪經過言昶饉身邊時,男人道:“今早三哥打了電話給我。”
呂琪張揚的臉對著言昶饉:“準備好接受瓦哈家的怒火了嗎?”
言昶饉看著故作驕傲的女人的臉,道:“呂琪,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對不起人,但我這一輩子,對不起你。”
剛才還一臉挑釁的女人一下就泄了氣,嘴角動了幾下,終于說出了一句:“我怎么就遇見了你。”
轉身和華嫂憤然離開了醫院。
言昶饉垂下了眉,從來,他就沒想負了呂琪,當初,答應和她在一起,真的是想就這一生吧,這女孩挺好的。對于錢一一,他一直是怨的,就算再見,不做仇人都算他大度。
可不想,再見,卻無法當做陌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