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也知道自己一家人在外面是鬧的有點(diǎn)過分了點(diǎn),可不是他們做了那一場,怎會刺激到自己呢?
關(guān)于在休息室那一幕,這個男人總要對自己有個交待,總會對自己有點(diǎn)愧疚吧?
卻不料,男人不悅的聲音傳了過來:“敏怡,你不懂事了。”
黃敏怡一怔,在男人臉上找他開玩笑的點(diǎn),卻一點(diǎn)都找不到,男人說出這話,是如此認(rèn)真,他在怪自己,憑什么?
黃敏怡被嬌養(yǎng)了這么久的傲氣一下就上來了:“我怎么不懂事了?我懷著孩子,難道還有看著你和其她女人一起做到視若無睹?你和她就在我面前,還有我媽面前做著這么嘔心的事,你難道不應(yīng)該給我一個交待嗎?她在外面如此辱罵我們,難道不應(yīng)該給她一個教訓(xùn)嗎?”
喊完辦公室安靜了一霎,黃敏怡臉上的桀驁被男人一成不變的臉色慢慢侵蝕了下去,她不自覺的往后退了兩步。
半晌,男人才說話:“黃敏怡,你有什么資格來管我的事?我和她做的事,我不是也和你做過嗎?怎么,原來你惡心啊?我看你在落地窗前做的時候停開心的啊。”
“還有,你要什么交待,你真是,我用得著給你交待嗎?你擔(dān)得起我給你交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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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媽?你媽是誰?這言氏是她有資格來的嗎?”
黃敏怡徹底呆住了,這段時間爬的有多高,現(xiàn)在摔的就有多慘,男人給的梯子,始終都是別人給的,梯子再高,別人不愿意給了,她就什么都不是。
黃敏怡腦子一片空白,可她不愿意就這樣出去,如此屈辱的出去,她摸著微微凸起的肚子,“子健,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和我母親啊,我們是一家人啊,我們還有我們肚子里的孩子,這不是你一直都期待的孩子嗎?”
言子健冷冷一笑:“黃敏怡,這京城,家世好,書香門第的女人,多如牛毛,你有這個機(jī)會,不過,你沒有好好珍惜。”
一記重錘敲在了黃敏怡的頭上,砸的她眼冒金星,人都站立不穩(wěn),顫抖著聲音:“子健,你,你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你還想好好的,就認(rèn)清自己的位置,把孩子好好生下來,如果不想好好過了,我會給你一筆錢,做手術(shù)的費(fèi)用我會承擔(dān)。”
冰冷,無情,給了黃敏怡一個透心涼。
“出去。”
最后兩個字更打的黃敏怡措手不及,明明早上男人出門還不是這樣的,怎么就這么短的時間就變了呢,她不要相信。
言子健顯然不耐煩了,喊了一聲:“許可。”
許可立馬走了進(jìn)來。
“讓她出去。”
許可左右兩人一看,就明白了個大概,這黃小姐,看來受寵的日子也到頭了。
真是,好好一個高校老師的女兒,拿著優(yōu)秀大學(xué)畢業(yè)證的女人,還不如蘇艷這個沒文化的理的清自己的位置。
許可半拖半拽的把黃敏怡弄了出去,二伯母和黃母還在外面嚎,既然老板都發(fā)了言了,許可三下兩除二喊了十幾個膀大腰圓的保安,成功清除了總裁辦樓層的潑婦罵街。
幾人挺著這已經(jīng)有點(diǎn)熱了的太陽光,還一臉不忿,二伯母道:“這都什么人啊,自己做了見不得光的事,還仗勢欺人。”
黃母看見自己女兒一副魂都不在了清形,剛才在休息室發(fā)生的事,她也是看見了,知道事情不容樂觀,轉(zhuǎn)頭制止了二伯母發(fā)癲:“你們先回去吧。”
二伯倆人聽見不干了:“勝兒還在警察局呢,我們怎么能回去呢?”
“知道黃勝還在警局,那剛才你們鬧什么?”黃敏怡如機(jī)器人一樣毫不帶感情的話卻聽的滲人。
二伯母跳了:“我們怎么鬧了,我們還不是為你出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