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是來求人的,就這張揚的態度,誰幫你?”黃敏怡馬著一張臉,心里的怒氣全撒在二伯母身上了。
二伯拉住了還要說話的二伯母,低聲道:“敏怡,這事你二伯母做過了,給你丟臉了,你大人大量,但是你堂弟現在在警局,是真的要找找關系弄出來的啊,你放心,以后我一定好好管教勝兒,定不會再給你們找麻煩了。”
二伯的面子,黃敏怡不好駁斥,在黃母一臉懇求的臉色下,給許可打了電話。
許可這次沒有如以前一樣一口答應,只說先匯報,有消息了給她回復。
黃敏怡知道這是許可看人下菜的舉動,不過她也不怪他,她怪言子健,這個老男人,花言巧語騙著自己,一臉深情讓自己心甘情愿懷了孩子,現在原形畢露,果然,男人,只有掛在墻上才老實,也怪自己閱歷淺,中了這老男人的深情陷阱。
黃敏怡咽了一口氣,“媽,我們先回去。”
“好好好,有什么事回去再說。”黃母看見女兒搖搖欲墜的身子也心痛。
可回頭一看,保姆保鏢都不見了,還好,司機還老實待著。
黃敏怡一看,一口氣上不來,小腹拉扯著疼,臉色更加蒼白,眼看就要向著地上滑去。
一片驚呼。
言氏大樓的門口,卻一人都沒有出來看看。
黃敏怡全身酸軟,昏昏沉沉,但是意識還在,這一天一地的巨大差別真是無法接受啊。
眼一閉,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黃母和二伯二伯母手忙腳亂的打了120,把黃敏怡送到了醫院。
“醫生啊,我女兒怎么樣了?”一切檢查完畢,黃母緊張的問著醫生。
“孕婦情緒起伏太大,引起先兆流產,還好送來及時,但是接下來是萬萬不能再刺激孕婦了,還有至少三個月臥床養胎,要不然,滑胎的幾率很高的。”
黃母點著頭仔細聽著。
醫生走后,黃母坐在病床前,看著虛弱的女兒躺在病床上,手上吊著液,怎么看怎么可憐。
這都是什么事啊,短短幾個小時,從天堂到地獄。
二伯看著氣氛尷尬,拉著二伯母告了別就快步出了病房。
二伯母出了病房就“啐”了一口:“還以為多了不得,多得寵呢,結果只是彩旗飄飄中的不知第幾旗,喲,天天這勁拿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進宮當貴妃了呢?”
“你少說兩句。”
“我憑什么要少說,你沒看她家自從這丫頭傍了個有錢的,一天天這眼睛就沒有往下看過,不知道就是給人做情婦的一天拽什么。”
“走走走,總有一天你這嘴要出事。”
兩人邊走邊拉扯著進了電梯。
走廊上言詩情和朱立倫卻聽了個滿耳 。
也真是巧合,言詩情和朱立倫找了這家很平凡的醫院,都是一般老百姓看病的醫院,卻不想都還能遇見熟人。
不錯,言詩情又懷孕了,為了不被人知曉,找了這家醫院,都不想還有意外收獲。
兩人剛才在醫院門口就見120拉著病人停在門口,他們讓了讓,朱立倫只不過隨意的一瞟,就看見以前照片上的言子健的小三。
給言詩情一說,倆人跟在身后,一直到二伯二伯母從病房里出來。朱立倫道:“看來我們還沒有行動,他們內部就亂了。”
言詩情不屑:“哪有什么內部,我那個爹只不過是新鮮,如果不是因為她肚子里的孩子,我都不愿多搭理她。”
言詩情說著拿著電話,找了個僻靜地方,讓朱立倫放哨,給母親打了電話,把事情一說,王婉怡在那邊笑的開心:
“詩情,把醫院的地址房號發給我,我正在找機會,她就送上門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