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鞭子氣勢洶洶地向余采薇襲來。 余采薇的身上的薄紗瞬時被鞭子上的毛刺劃開。 露出了滿是紅印的身子。 蕭逞像是被灌了什么興奮劑似的。 手上的力道迅速加重。 不多時。 余采薇被打的皮開肉綻。 身上的紅印有了鮮血的映襯。 顯得更加妖艷奪目。 似彼岸花一般動人心魄。 余采薇痛苦的哀嚎這。 哭著喊著求他放過余采薇。 身體的痛不欲生和內心的悲愴同時蔓延開來。 余采薇明白。 蕭逞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 余采薇叫的越慘他越興奮。 一個時辰過后。 余采薇早已沒力氣哭喊。 嘴邊掛著剛剛嘔出的血。 為了活命。 余采薇只能裝死。 蕭逞發泄了一通后只覺過癮。 他上前狠狠踢了女人兩腳。 血泊中的女人早已昏迷。 隨后,他又重重的踩在了余采薇的胸口。 想要剝奪她呼吸的機會。 最后,蕭逞心滿意足的回了府。 他心想: 這樣,余采薇的曦兒就可以快快好起來了。 回到王府。 “來人吶,把這個賤人丟到柴房!不許給吃的!” 陰冷潮濕的柴房里。 余采薇四下觀望。 確定沒人了才敢起身找吃的。 余采薇抓了兩只老鼠。 就這么生生的吃了下去。 余采薇只有一個信念。 活下去。 周身的疼痛每時每刻都在提醒著余采薇。 仇恨。 余采薇要蕭逞和謝玉曦這對狗男女跟余采薇一起下地獄。 第二天。 小廝打開柴房的門。 小心翼翼的放了一碗水和幾塊餿了的饅頭就匆匆離開了。 余采薇趴在門邊上偷聽他們的談話。 “唉,這里頭關的是哪個死犯,血淋淋的一片。” “你不知道啊,這是咱們主子的死結。” “她跟謝家那位大小姐是親姐妹,共享一個命格,陰陽相生。” “謝家大小姐的病可都指著這位呢” “不過謝家大小姐的病昨兒說是大好了” “那里頭這位是不是能放了。” “哎呦,你敢猜度主子的心意余采薇看你是不想活了!” …… 不到半日。 蕭逞就打開大門將余采薇趕出了太子府。 “余采薇,下次曦兒再生病,你給余采薇小心著點。” 蕭逞惡狠狠地警告余采薇。 回到謝府。 眾人都沉浸在謝玉曦大病初愈的喜悅當中。 根本沒人在意為她幾乎付出生命的余采薇。 噓寒問暖的虛假面孔猶在昨日。 不過這一次。 余采薇不會執著于討好父母。 余采薇要為自己某出一條生路。 夜晚。 余采薇求見父親母親。 一進屋。 余采薇就看見謝玉曦親昵地躺在母親懷里。 余采薇一進來。 二老臉上的慈愛一掃而空。 取而代之的是難言的尷尬。 “曦兒,你大病初愈,要多休息,你快回房睡吧。” 母親輕聲細語的撫慰謝玉曦。 “母親,那曦兒先走了,明天曦兒再來看您。” 謝玉曦又戴上了她那副乖巧的面具。 經過余采薇時還不忘惡狠狠的剜了余采薇一眼。 似是在警告余采薇。 “父親,母親,女兒自知罪孽深重,罪無可恕。” “女兒自請到鄉下老家,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