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死死地盯著太上老君抓著白月衣袖上的那只手。
“的確是很嚴重。”太上老君放下她的衣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感嘆道。
“可有方法。”
太上老君點了點頭,吩咐一旁的金銀童子把裝丹藥的葫蘆拿出來,取出了一顆遞給楊戩,道“這六丁神火的燒傷本是無解的,不過我這丹藥也是從煉丹爐里煉出來的,應該是有功效的。”
楊戩點頭,“多謝。”
“真君別這么快謝我,我可是有條件的。”
楊戩皺眉。
白月怎么可能會讓這么一件事牽住楊戩的腳步,她的目光落在了太上老君的身上,說真的,她對這個仙風道骨的仙人是沒有一點惡意的,不但沒有惡意,當初在凌霄殿上,他為大圣說話,她對他很有好感。
可是,所就這么一次,一粒丹藥就想讓楊戩答應他什么要求,不可能。
她不會同意的。
“不用了,我不需要,不過一個疤而已。”
太上老君對于白月不善的語氣沒有一絲動怒,反而笑嘻嘻地說道“這可不僅僅是一個疤的問題啊,我那煉丹爐里的火可是六丁神火,只要被燒到了,這種痛感可是永遠都不會消失的,簡單來說,就是你當時被燒到的時候是何種疼痛,之后的話,那種疼痛有增無減。”
白月無所謂地笑了笑,能有多疼,再疼的感覺她都忍過,受過。
“不用,我不疼,一點都不疼。”
“張嘴。”
冷冷的聲音鉆進白月的耳朵里,她抬眸看了他一眼,隨后又偏開自己的臉,擺明了告訴他,她不要。
太上老君呵呵笑了笑。
楊戩看著兀自發(fā)脾氣的白月,英眉緊皺,看著太上老君點了點頭,然后抱著她轉身離開。
“還給他,我不要。”白月拽著他的衣袖,固執(zhí)地開口。
楊戩恍若未聞,白月氣急,“楊戩,我讓你還給他,你聽到沒有。”
楊戩腳步停頓了片刻,只是那么一瞬間短暫得沒人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
窩在他懷里的白月開始掙扎,可是楊戩的雙臂就像是不可撼動,長在她身上的鐵臂一樣,不管她怎么掙扎,他的步伐和身形沒有一絲變化。
哮天犬眼看著主人把白月抱進了寢殿,無聲地笑了,真好。
一點都沒有作為單身狗的怨懟。
楊戩把白月放在床上,屁股剛沾到床,她立馬就抱緊自己的身體,縮在角落里,離他遠遠地,背對著她。
楊戩挑眉,她這是在跟他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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