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當菩薩是什么,當佛祖是什么?若不是大圣對你們這虛偽的天庭厭惡至極,做得太過了,你們以為佛祖會出面?我呢?你們拿什么罪名給我安上?”
“謀害這天庭的戰神是嗎?你們都看到了是嗎?就算真的是這樣,就因為一個人,就要請菩薩,請佛祖,能說明什么,說明菩薩和佛祖寵著你們嗎,不……這什么都不能說明,只能說明,你們都是廢物,廢物!”
“搞不定大圣,就連我這么一只狐貍都搞不定,你們是什么,仙人啊,仙人……”
白月一字一句,極盡嘲諷,這些天兵天將的臉色異彩紛呈。
“孽畜,孽畜……”
……
“除了這兩個字還會其他的嗎?”白月神情漫不經心,“你們請不到的,本來就是你們強加給我的罪名,你們都當菩薩佛祖眼瞎是嗎?”
“你……”
白月帶笑的目光掃過這些天兵天將,“該說的都說了,你們該去死了。”
“快,她在意的是那個金丹,打碎它。”人群中不知道誰說了這一句,他們立刻就注意到了。
對啊,眼前這妖孽一次次地讓哮天犬護著這金丹,還把這么多天兵天將都扔進了火里,肯定是要練什么邪魔外道。
現在只是一只普通的狐貍都已經這么厲害了,如果讓她的計謀得逞了,那還不得了。
這個想法一旦形成,眾人立馬朝著金丹攻擊。
白月周身冷漠的氣息瞬間變得暴虐,眸光通紅,一瞬間,強大的真氣瞬間席卷天兵天將,他們手里的兵器盡數折斷。
“噗……”
一時間,此起彼伏都是吐血的聲音,潔白的云彩變成了血紅色。
“你能敢打它的主意,該死,都該死。”白月原本盤著的頭發瞬間分散開來,從根部慢慢變成了白色,毫無雜質的白色,幾秒鐘的時間,一頭青絲瞬間就變成了銀絲,變得極其魅惑。
一頭銀色的頭發褪去了原本的天真。
“啊……”
一陣咆哮又讓他們吐了幾口血。
哮天犬目瞪口呆地看著白月。
“天啊,是九尾靈狐,怎么會是九尾靈狐。”
“沒錯,真的是九尾靈狐。”
“九尾靈狐不是應該滅族了嗎?”
“看,真的是九尾。”
……
“都去死吧。”原本青色的衣衫也變得一片雪白,一頭銀絲鋪地,如同上好的絲綢。
白月揮袖,那些試圖攻擊金丹的天兵天將都讓她扔進了火海里,面對這一切,白月眼底沒有一絲起伏,還剩下些天兵天將都嚇得跑了。
哮天犬也被嚇得不輕。
白月伸出手,給整座山下了結界,金丹不能出現任何問題。
就這么點天兵天將的修為根本就撐不了多久,如她所說,這些人根本請不到菩薩和佛祖,也沒人敢再來找他們。
——
神火再次有了變小的勢頭,哮天犬看了看白月,眼底都是擔憂和迫切,他根本就沒有發現自己對于白月已經是下意識的依賴了。
這個問題白月也意識到了,這幾日,楊戩的氣息越來越濃烈,還需要一點時間,就還需要一點時間他就可以回來了。
哮天犬驚呼,猛地站了起來,像是想抓住她的手又不敢動,“你在干什么,是不是瘋了。”
白月臉色煞白,手上儼然是一條潔白的尾巴,就這樣生生地用法力割了下來,這跟自己給自己捅一刀有什么區別。
白月沒有說話,只是把手里的尾巴扔進火海里,一霎那,神火再次燃燒起來,甚至比之前扔下去這么多天兵天將還要旺盛。
她嘴角浮起一絲笑意,原主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