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迅速將待辦事項一項項列出,一旁的由比濱見狀,將椅子靠了過去。
“我來負責跟運動社團的社長們聯絡吧。反正我大概都認識。”
“好,拜托你了。”雪之下回以微笑,由比濱嗯的一聲用力點了點頭。
“還有,我們也得研究千馬戰的工作量到底能夠削減多少……”雪之下思考著,用筆桿頂住自己的下巴。
隨后她看向了比企谷:“那么,比企谷負責與其他人商量降低千馬戰勞力成本的方法。”
“至于倒竿比賽應該不需要花太多力氣準備,所以維持現狀就好了。”雪之下接著沉思。
“喂,讓我找人商量,我辦不到啊。這種需要溝通能力的工作別叫我做。我只適合在昏暗的房間一角默默地制作人造花,或是在蛋糕生產線上負責放草莓。再說有句話叫做術業有專攻。”
然而雪之下絲毫沒有要聽的意愿:“是啊,正因如此,我才要拜托你。這份工作只有你才辦得到。你想想,除了你還有誰能夠跟那個,材、材……財津同學溝通呢?”
雪之下的理由非常有道理,比企谷幾乎要被她給說服了。
“就算我能和材木座溝通,但我沒法和其他準備人員溝通啊。”
“唔……好像也是。”雪之下摩挲著光潔的下巴,思考起這個問題,“這樣好了,聞人君也去幫忙吧。”
“可以。”聞人旭陽點點頭,表示了解。
“那和他們雙方交涉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材木座說起話來根本不理人,我不覺得我能和他正常交流。”見聞人旭陽同意,比企谷上前于其交涉。
“發簡訊不就得了。”聞人旭陽還未開口,由比濱就搶先發言。
咦?好像也是,發簡訊的話就能很好的屏蔽掉那些亂七八糟的言論了,最重要的是不需要面對材木座那張臉。
一瞬間比企谷的大腦飛速旋轉,終于決定答應下來:“……好啦,我隨便弄弄就是了。”
“不過和其他準備人員的交涉,還是得交給你呢。”接著他又看向聞人旭陽。
“嗯,沒問題。”
其實,就算比企谷把任務都丟給他,他也會全部接下來。不過既然比企谷承擔了最煩人的那一項,他也樂得清閑。
于是,分工方式確立下來了。
雪之下負責行程規劃以及排班,由比濱負責與其他運動社團社長溝通協調,比企谷負責研究如何降低千馬戰的勞力成本,聞人旭陽則是負責于千馬戰的準備人員交涉。
在這之中,雪之下的任務無疑是最復雜的,由比濱的工作是最辛苦的,聞人旭陽的工作則是最麻煩的,而比企谷反而成了那個工作量最少的人。
比企谷意識到這么一點,看向了由比濱。
特別是由比濱,她一定會很辛苦。與已經心生嫌隙的運動社團人士溝通絕對會十分困難。
若是如此,幫忙減輕這份負擔,便是身為能干的男人的義務,不,應該說是宿命。
但是,我認識的家伙中又沒有在當社長的,所以這忙我只能啊啊啊啊啊啊!
不是有嗎?有個我認識的家伙正是社長啊!網球社的社長正是我認識的家伙。
一瞬間,比企谷心中的正直與善良突然全都回來了。
其實,無論是雪之下還是由比濱亦或者是聞人旭陽,他們三個的工作量幾乎我相同的。
首先,由比濱雖然是與已經心生嫌隙的運動社團溝通,但終究還是有回旋的余地。
然后是聞人旭陽,他既要于準備人員交涉,又要進行一定程度的幫襯,還不能讓千馬戰因為經費不足而顯得拉跨。
最后,所有的安排和信息都要匯總到雪之下這里,然后再由雪之下檢驗之后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