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子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曹朝陽趴在草地上,一直忙著打土撥鼠,連午飯都沒得吃。
天色漸黑,他的麻袋此時也已經鼓了起來。
臉上滿是笑容,他回頭看了一眼草坡,接著背起土撥鼠,回到了白樺林。
拎著麻袋,他一股腦的倒出,接著數了數,總共直挺挺的八只土撥鼠,躺在地上,瞧著還挺壯觀。
“這邊草坡上的土撥鼠,被我套了一半,它們這個家族,可是損失大了。”
曹朝陽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不厚道的笑了。
以后他要在這蓋一間木屋子,那片草坡上的土撥鼠族群太多了也不好,省著禍害草場。
少了一半的鼠口,現在它們的數量才剛剛好。
樹上還掛著些腌著的土撥鼠肉,曹朝陽洗了洗煮了一些。
吃飽喝足,他將盛著土撥鼠的麻袋,高高的吊在白樺樹上,省著招惹野獸。
忙活完,他拿著土銃,又鉆進了窩棚里。
很快,時間到了凌晨。
白樺林里,又傳來了不知名的獸叫。
“嗷嗚~”
今晚曹朝陽睡的很淺,瞬間就被驚醒了。
一把拿過土銃,他湊在窩棚前,往外觀察著。
“咔咔咔~”
一陣撓樹的聲音傳來,曹朝陽知道,肯定是自己打的土撥鼠,又被什么東西惦記上了。
深吸一口氣,他拿著土銃,決定出去瞧瞧。
夜里的白樺林,更加黝黑。
曹朝陽腰間掛著砍柴刀,雙手端著土銃,低俯著身子,慢慢往聲音傳來的方向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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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著有限的月光,他隱約瞧見自己吊著土撥鼠的樹下,有一個黑乎乎的影子。
那東西不算大,有點像狗,四肢瞧著還很短。
曹朝陽心中松了口氣,只要不是大型猛獸就成,他足夠應付。
此時,樹下的那只不知名的野獸,還在不斷的嘗試著跳到樹上。
不過它的腿實在有些短,每次都是半途而廢。
耳朵突然動了動,像是聽到了什么動靜,它扭頭看向了曹朝陽。
“砰!”
看著冒綠光的眼睛,曹朝陽拿著土銃,果斷扣動了扳機。
一陣火光閃過,槍管里的鉛彈,沖著那只野獸就去了。
“嗷嗚~”
像是沒受到什么傷害,那只野獸被土銃聲嚇了一跳,轉身就跑。
噌!
它的速度很快,瞬間就消失在了白樺林里。
“這土銃的準頭可真成!”
曹朝陽看了看手里的土銃,很是無奈。
他距離那只不知名的野獸,還是太遠了一些。
可惜也是沒辦法,那只野獸發現了他,他也只能果斷開槍了。
“算了,反正被土銃打到,那野獸的皮子破了也不值錢,就當放它一馬了。”
曹朝陽四下看了看,像是被土銃聲驚到了,四周靜悄悄的,安靜得厲害。
搓了搓胳膊,他連忙回到了木窩棚里。
下半夜,白樺林里很安靜,他沒有再聽到什么別的聲音。
都重生了誰還拉幫套啊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