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隊里的人要是出去,最好帶上家伙事。”
曹朝陽搖了搖頭,接著大步走了出去。
他想帶著五六半,再去那片草坡看一看,要是能遇到紅狗子最好。
到了村口的馬圈前,他抬頭望了望,只見朱琳端著照相機,正給許行和陸春嬌拍著相片。
……
“許行同志、春嬌同志,你倆近一些,再近一些。”
“你們兩個笑一笑,別繃著個臉。”
“哎?許行同志,你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呀,不然拍出來不好看!”
許行和陸春嬌兩人站在大黑馬前。
聽著朱琳的話,許行急忙抬起胳膊,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可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卻越擦越多。
曹朝陽:“……”
瞧著這一幕,他真是哭笑不得。
這老許同志,也真是太緊張了。
“算了,你們笑一笑,笑一笑。”
朱琳舉著照相機,也無奈了。
她干脆對好焦之后,直接按下了快門鍵。
“咔嚓~”
“呼……”
許行逃命似的走到朱琳身前。
等拿到膠卷之后,他去馬圈里牽出棗紅馬,騎上就往縣里奔去。
“哎?”
“許行同志,你慢點!”
陸春嬌追到院門前,卻只見許行早就騎著馬跑遠了。
曹朝陽和朱琳互相看了看,全都笑得不行。
“朝陽同志,你看看人家許行同志,這多正經啊,你得跟人家學習學習!”
朱琳湊在他身邊,小聲說著。
她有時候挺喜歡和朝陽同志親近些的,可她知道這是不對的,是犯錯誤的!
“朱琳同志,你說什么亂七八糟的呢?我什么都聽不懂!”
朱琳:“……”
她扭頭白了朝陽同志一眼。
“咳!”
曹朝陽也不在意。
反正他是不會學的。
都遇到女兒國王了,誰還假正經啊?!
解下拴著大黑馬的韁繩,他背著五六半,拉著大黑馬就往外走。
“朝陽同志,你小心些。”
朱琳知道他是要去干什么,還有些擔心。
曹朝陽抱著小藏狐,騎上大黑馬,接著用力揮了揮手。
“駕~”
“駕~”
“唏律律~”
大黑馬直奔北方而去。
朱琳走到馬圈前,望著他走遠了,這才轉身回到了馬圈里。
抬頭瞧了眼,陸春嬌正抱著干草,喂著馬兒。
她笑著走上前,接著好奇的問道:“春嬌,你覺得那許行同志怎么樣?”
“挺好的。”
陸春嬌有些羞澀的點了點頭。
許行同志長的很入她的眼,對于老右的身份,她也不是很在意。
她就是個逃荒的人,能有個家就挺好了。
對面,朱琳看著,臉上的笑容更盛了。
“朱琳姐,你跟朝陽同志,是夫妻關系嗎?”
唔……
“暫時還不是,不過……應該快了,他過年的時候,就要去我家里,見我的父母了。”
朱琳往北方的草場望了望,還有些擔心。
都重生了誰還拉幫套啊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