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同志,你想打那只猞猁?!”
朱琳聽著曹朝陽的講述,猜到了他的想法。
雙手攥在一起,她很是擔心。
“嗯。”
曹朝陽當著朱琳的面,點了點頭。
那只猞猁,一直待在白樺林里,實在太危險了。
不除掉這家伙,他可不放心住在木屋里。
當然,他也想要那張猞猁皮。
這家伙叫小老虎,皮子是一等一的好東西,市里的收購價,可不比老虎皮便宜多少。
“朝陽同志,可千萬要小心。”
“放心,沒把握我是不會動手的。”
曹朝陽笑了笑,安慰了朱琳幾句。
牽著大黑馬走到馬廄,他拴緊了繩子。
走到大黑馬旁,他拿起旁邊的刷子,給大黑馬刷起了毛。
“大黑,今兒辛苦了你了,明天我帶些好東西給你吃。”
“唏律律~”
大黑馬舒服的打了個響鼻。
旁邊,朱琳抱起一些干草,放到了大黑馬身前。
低頭看了眼,她小聲問道:“朝陽同志,你的大腿怎么樣了?還疼嗎?”
“還有點疼。”
“要不,我再幫你看看?”
額……
曹朝陽摸了摸鼻子,還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他還挺害怕紅狗子的牙齒上,帶著病菌什么的,看看……倒也好。
輕咳一聲,他點了點頭。
兩人一前一后,就往郭大爺家里走。
朱琳跟在后邊,心怦怦直跳,突然有些后悔。
離郭大爺家越近,她臉色越紅,最后她連耳朵都燙了起來。
“郭大爺?您在家嗎?”
曹朝陽推開屋門瞧了瞧,也沒見郭大爺的人,也真是巧了。
他回頭一看,忍不住又樂了。
“朱琳同志,要不……算了吧?”
“沒事,你脫吧,這是正經事,不算犯錯誤!”
朱琳強裝鎮定。
反正早都看過了,再看一次也沒什么!
她心里安慰著自己。
曹朝陽笑著搖了搖頭。
他利索的解開棉褲,直接褪了下來,露出了里邊的大褲衩。
低頭瞧了眼,他還看不太見,這紅狗子正好咬到他大腿上偏后的位置去了。
“朱琳同志,你幫我看看化膿了沒有?”
唔……
朱琳急忙拿起手電筒,湊上前,照著仔細看了看。
半晌,她暗自松了口氣,連忙道:“我看著有點結疤了,應該是沒什么大事。”
“朝陽同志,你先別動。”
回頭看了看,她拿起柜子上郭大爺的白酒,接著又往手帕上倒了些。
拿著手帕,她先在朝陽同志的傷口周圍擦了擦,最后才擦在了傷口上。
“嘶~”
曹朝陽皺了皺眉頭,感覺有些疼。
“好……好了,朝陽同志,你趕緊提上褲子吧。”
朱琳松了口氣。
她往水盆里倒了些溫水,急忙洗了把臉。
就這么一會的工夫,她額頭上的汗都出來了。
“朱琳同志,你對我真好,我這個人就是你的了!”
曹朝陽說著,走到她身邊,一個勁的盯著她不放。
女兒國王害羞的樣子,真是太有意思了。
“朝陽同志!你別鬧。”
“吱嘎~”
“咦?小曹同志、朱琳同志,你們都在呢?”
院門突然被人推開,郭大爺揣著手,大步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