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奇怪,這次兩只大狗看了看曹朝陽,也沒再叫,隨即又趴了下去。
“這狗要是用來守家,倒是不錯。”
曹朝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這藏獒長的是真威猛,關鍵還挺忠誠,就是可惜跟了老吳頭那鐵公雞。
聽著屋里傳來了郭大爺和許行的聲音,他轉身推門走了進去。
“老許,你跟那陸春嬌同志,也別拖了,明兒我帶著朱琳同志去一隊拍相片,干脆趁機跑趟公社里,替你們把那結婚證領下來算了。”
“過兩天,你們就請隊里的人過去熱鬧一下,就當是結婚了。”
曹朝陽關上屋門,快步走到爐子前。
聽到郭大爺的話,他還有些羨慕許行了。
要是他跟朱琳也能這么快結婚就好了。
想著北京一行,他還微微有些發愁。
“郭大爺,這……這也太著急了吧?再說了,還沒跟陸春嬌同志說呢。”
許行低著腦袋,小聲嘀咕著。
吃了一肚子的鹿肉,他心里也不禁一片火熱。
“這有什么著急的?明兒我跟陸春嬌同志再說一聲,她指定同意!”
“那……那我就聽郭大爺的了。”
旁邊,曹朝陽樂出了聲。
拿出裝著鹿血的水壺,他遞給郭大爺,接著又看向許行,“許行同志,這鹿血酒你真不要?”
“不要,不要,我用不著!”
許行慌張的站了起來。
就像曹朝陽手里拿著的,是什么洪水猛獸一樣。
“郭大爺、朝陽同志,天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許行披上羊皮襖,大步走了出去。
“年輕人啊,等你過了三十就知道好了。”
曹朝陽笑著搖了搖頭。
回首看向郭大爺,他拿出了自己的小本子和鋼筆,“郭大爺,您那方子是怎么泡的鹿血酒?您能跟我說一下嗎?”
“這方子簡單,別的什么都不用放,就用酒和鹿血就行。”
郭大爺說著,拿起水壺擰開往里瞧了一眼。
晚上有些看不清,他叫曹朝陽拿過手電筒,往里照了照。
鹿血在水壺里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現在氣溫又低,都已經開始凝固了,這還得先化開才能用酒泡。
“不過這酒啊,得用烈酒,還得是真糧食釀出來的烈酒,這鹿血也最好用鹿的心頭血……”
曹朝陽湊在煤油燈前,認真的記在本子上。
半晌,他合上本子,湊在郭大爺身前,好奇的看著。
等郭大爺忙活完,他又拿著手電筒照了照。
鹿血酒是血紅色的,還挺好看。
想著還有一根鹿鞭,他又問了問郭大爺的處理方法。
“那東西放在陰涼處風干就成,可以用來泡鹿血酒,也可以熬鹿鞭湯,這鹿身上可全身都是寶。”
曹朝陽贊同的點了點頭。
那鹿茸更是一件好東西,等明年有機會,他一定過來打上幾頭鹿。
都重生了誰還拉幫套啊三月天